而且她相信爷爷怕也有话单独对廉时说。
“嗯,路上开车小心。”
“好的,爷爷。”
湛乐看向韩琳,“妈,妗妗,廉时,我就先走了。”
韩琳虽不大高兴,但还是嗯了声。
刘妗和湛廉时还是和以前一样。
“姐到家了打个电话。”
刘妗说。
“好。”
湛乐离开,客厅里便剩下韩琳一家人。
湛起北看向韩琳和刘妗,“你们婆媳俩也很久没见了吧,好好聊聊。”
然后看向湛廉时,“廉时,陪爷爷走一局。”
“嗯。”
湛廉时扶起湛起北,去下棋了。
这下客厅里便只剩下刘妗和韩琳。
只不过两人在湛廉时和湛起北走后便没有说话。
沉默的就像两个陌生人。
时间滴答过去,韩琳看时间,去了外面院子。
湛廉时和湛起北在外面院子里的石桌上下棋。
“爸,我刚接了个电话,有点急事要处理,我先回去了。”
棋局刚开始一局,还没结束。
湛起北听见她的话,看向她,然后往客厅里看,刘妗坐在客厅里喝咖啡。
一个人,灯光照在她身上,显得有些孤单。
湛起北看向韩琳,“孙媳妇难得回来一次,有什么急事晚点再处理,不差这一会。”
老爷子意思很简单。
就是让韩琳去陪着刘妗。
不要让刘妗一个人在客厅里。
韩琳脸色瞬间不好了。
让她陪刘妗,她有那个资格?
“爸,我真的……”
“好了,不要打扰我和廉时下棋。”
语气里已然是命令,不容置喙。
韩琳脸色冷了,看向湛廉时。
湛廉时拿着棋子,放到棋盘上,眉目不动。
似乎刘妗和韩琳和他没有一点关系,他就是个无情的旁观者。
韩琳脸色瞬间难看。
知道的会说廉时性子冷,天生如此,不知道的会说这人怎么这么冷漠。
偏偏这冷漠无情的人还真就是自己的儿子。
如假包换!
韩琳转身进去。
而随着脚步声消失,湛起北开口了。
“你和妗妗结婚证领没有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