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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文：

“你哥不是也不想当老鼠，他知道，我们知道，上面也知道，因为没有这么干净的老鼠。

但是别人不知道呀~“

这时，秦涵突然弯腰，放点了音量：”在某些圈子里，有个赵宋的视频很有意思，是4年前的中海电子商城，你哥创业前曾多次在观察赵荣和兴盛的柜台，一站就好几个小时的画面。“

听到这里，旁边的宋冠义不干了，嘟囔道：“我们老板可没靠他们，反而是他们给老板找了多少麻烦？”

秦涵摊手，无奈道：“别人知道吗？”

“我管别人知道不知道？！”宋冠义终于不再装老实人了，他站直了身体，不阴不阳的盯着特斯拉首席助理：“我知道你，秦涵，不过在小雨面前请把你大小姐架势收起来！

还有，不管别人知道不知道，谁要是有什么想法，把赵宋系当什么老鼠仓，让他们来试试！“

这才是特务头子，秦涵讪笑一下，不过并未退缩，顶道：“谁当赵宋系是老鼠仓了？“

“谁当你知道。”

“我不知道，你告诉我呗。”

“……”宋冠义阴着脸没说话。

“要是真有人这么干，赵宋会让你出海？”对于很多人来说，这位特务头子才是大麻烦。

宋冠义不耐烦了：“那这次是怎么回事？”

“是一次平等的对话！”秦涵气势正盛，瞪着宋冠义：“我要是那位长者，我会把赵宋叫到面前，告诉他你走到如今地步是我们两家的功劳，你做的这些事情不对，应该怎么怎么做，这才是把赵宋当做老鼠！但是他没有，而是摆开棋盘，与你老板对弈，胜者为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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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大口气，说的那位好像没有私心一样！”宋冠义不屑道。

“是人就会有私心，谁没有私心，你告诉我个名字呗？”秦涵毫不示弱，“没私心的圣人才可怕！”

“……”宋冠义懒得跟小姑娘争论这种问题。

“小雨，有些事情存在即合理，而且它在某些层面存在那么久了，”秦涵没再追着宋冠义不放，而是郑重地对小雨说道，“特斯拉每年花费巨额外汇进行研发，在一定层面是有争论的，还有它的精品战略……“

秦涵说的很慢，因为她还要给自己留下思考话术的时间:“特斯拉是你哥创立的，但是它离不开国家的支持，每年的科技补贴，各地政府的大力支持，税收、土地优惠，甚至千亿神舟一直都在牺牲自己的订单全力支持它等等。

所以，在某些层面，他们是有资格对特斯拉指手画脚的。”

“哪方面的指手画脚？”小雨问出问题的核心。

秦涵沉吟道：“特斯拉走到今天不容易，有些东西能买到的，还是不要浪费外汇去研发为好，而且以赵宋这两年成功的购买设备经验来说，有些买不到的东西，还是能成功的和国外沟通的。”

“还有吗？”

“另一个我举个简单例子来说明：夏新V8为夏新挣了4个亿，它们以V8为基础，今年一年先后上市24款不同的手机产品，并都取得了不错的成绩。

这恰恰印证了特斯拉精品战略巨大的缺失和浪费！“

小雨终于明白了：“所以如果我哥输了……”

秦涵点点头：“如果赵宋输了，在上市之前的空白期，掌控公司的将是那些人，他们会在这几个月的时间了去实践他们的理念，一旦成绩不俗，就算特斯拉上市后你哥重掌公司，也不会轻易改变。”

“可特斯拉管理层都是跟着我哥成长起来的，他们就不怕……”

“你哥不会，”秦涵苦笑道，“人家给你哥一个对弈的机会，输了就愿赌服输。否则，对于一个戎马一生的长者来说，有的是手段收拾他。“

“要是赢了呢？”

“赢了？”秦涵眨巴着眼睛，喃喃地说道，“要是赢了，那你哥可就了不得了……”

赢了，那就有了平等对话的机会。

可是能赢吗？

“能赢吗？”小雨也在问。

“你哥唯一一次还手就是把自己弄进去了。

不过啊，如果棋子是长者的手下，以他们的战绩，你哥没有一丝希望，可棋子却是后代们……”秦涵摊摊手，苦笑道，“我们只能祈祷了，因为你哥对上他们，目前来说，没有一场败绩！“

后代们？

小雨想起了很多名字：

赵荣、兴盛、文静……

两个是哥哥的老师，一个是唯一坑过哥哥的前女友，至于其他人，小雨不熟。

歪着脑袋思考了一会，小雨才不确定地问道：

“所以这次去岛国，我们的时间不多了？”

秦涵肯定道：“大局为重，无论是谁，都不可能等到33天到期违约，你哥肯定会提前出来签约的，所以留给我们的时间真不多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