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嗨,纽特。”菲利克斯对忙碌的人影说,“有什么发现吗?”
“我不确定。”纽特从桌子前直起腰,匆匆在笔记上记了几笔,盯着玻璃柜里几只横冲直撞的“大蝎子”,迟疑地说:“海格把它称作炸尾螺?看起来脾气不太好,是处在在发情期吗?一些动物在发情期时脑子会犯傻一些人也会。”
“没人说得准,这种生物在现实中出现还不到一年,谁也无法摸清它的习性。”菲利克斯说,“原本海格在照顾它们,不过他要出趟远门,临走前把最后几条交给了我。他也很希望能获得你的意见。”
“还需要观察一段时间。”纽特目不转睛地盯着玻璃柜,“必须确认炸尾螺是否能在自然条件下稳定繁殖,这是首要的——否则它们只能消失在历史中——有太多人为干预创造新物种却失败的例子了,海格并没有让魔法参与其中,这很好,有稳定存在的可能——我想我应该搭建一个场地,你的魔法一直拘束着它们。”
他抬起头,露出跃跃欲试的表情。
“建得牢固点,”菲利克斯提醒他说,“我从没见过性情温顺的炸尾螺,它们似乎就没有脑子这种器官。”
纽特点了点头。
菲利克斯抱着瓦伦,和它一起端详着从头顶垂下来的毛线团。
那是一个带刺的刺囊,就在他们观察时,刺囊突然张开,变成某种巨大的类似蝴蝶般的爬行动物,它有着一对骨架般的翅膀,形象恐怖,像蝙蝠一样倒挂着和它们对视,怀里的瓦伦吓了一跳。
下一秒,它重新缩了回去。
“蜷翼魔,不飞行的时候会把自己缩在一个带刺的刺囊里,这一只不算危险,但你们最好别靠太近,诺里斯有些害羞。”纽特暗自微笑着说。
“唧?”瓦伦惊魂未定,拍着自己的小胸脯。
“诺里斯,他的名字。”纽特重复一遍,“就像你是嗅嗅,但名字叫瓦伦一样。”他看向菲利克斯,“真不敢想象,她已经学会写字了,虽然字有点丑,但是呃,已经非常优秀了,让我想起了我哥哥。”他最后一句近乎耳语。
菲利克斯凝视着蜷缩起来的蜷翼魔,忍不住咂咂嘴,“还是瓦伦好看。”他可不想变成那样。“所以你把它训化了?”他突然想到了什么,好奇地问,“这东西在野外挺危险的。”
纽特露出回忆的表情。
“我曾经养过一只蜷翼魔,他帮了我很多忙,诺里斯是他的后代。”
“原来如此,”菲利克斯点点头,他轻声问:“我猜那只蜷翼魔帮你抓住了格林德沃?”
“哦,哦——”纽特看着他,“邓布利多校长告诉你的?”
“不,我的消息来源是一位伊法魔尼的助教。”菲利克斯解释说,“他告诉我,美国魔法国会的大厅立着一座隐蔽的蜷翼魔雕像,在审判室附近石头上的刻字是‘它曾协助击败过动荡的源头’。”
“据说这座雕像是美国魔法国会主席瑟拉菲娜皮奎利留下的,结合当时的背景,我才这么猜测。”他又补充说道。
纽特放下手上的动作,陷入久远的回忆,“我不能透露更多——牵涉到邓布利多校长。不过到目前为止,你说的都是正确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