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徐将军,你是福禄城最高统帅,我当然要出迎了。不知你来的如此急,是否是有了杀害神算子凶犯的消息?”独孤寒扶起徐明,右手拉了拉垂在耳边的一溜暗红色髻,和颜悦色的拉住他往堂屋走去。
徐明哈着腰回道:“独孤公子如此礼遇,末将的五内俱感,必为您赴汤蹈火在所不辞。只是我尽派城中兵马搜索仍未有所收获,请公子恕罪!”
“嗯?没有!是否将城中所有府院家舍都搜查过了?”独孤寒疑惑地问,他沿途走来时,不断打听丁一与龙儿的行踪,走到丁一等人吃过早点的路边小摊时,再次问到他们往福禄城的踪迹,心里九成九确定丁一就在福禄城,故而对徐明所报,并不太相信。
“也不尽是!目前尚有百草庄和商府未查!”徐明见独孤寒疑惑丛生,遂又忙解释道:“独孤公了,商府是天下第一商的商老爷子的府第,连皇亲国戚都要敬他三分,我一福禄城守将哪敢查!”
“天下第一商?”独孤寒一听此名,心里一凉,右手拉了拉垂在耳边的一溜暗红色髻,暗忖:“商家的基业遍布苍云、娄兰、飞蒙,涉及各种行业,经历过数朝代变迁,风雨中从未所动摇,数位帝王想以皇权灭其家,然而,几次雷霆动作后,根本不能伤其分毫,反倒皇室每每受制肘,最终不得不采取怀柔政策,封其为天下第一商,并礼敬三分。若天机与剑童真藏在他家,即便是父亲来了,也是难奈何分毫。对了,徐明不是说还有百草庄吗?此庄并未听闻,徐明为何不查?”
随即独孤寒坐到靠椅中,示意徐明坐下,轻呷了口茶,似笑非笑地问:“徐将军,商府素来受皇室敬重,我们倒真是不便搜查。但百草庄又不似商府,为何不查?”
徐明忙道:“独孤公子,你有所不知,百草庄虽是新近崛起的药庄,但其前身是归商府所有,若我们去查怕得罪商府,所以……”
“又是商府?”独孤寒暗道,眼神里似有怒意,右手拉了拉垂在耳边的一溜暗红色髻,心忖:“父亲两年前谋划大事虽然失败,但两年的蓄积,力量已经重新丰满,完全可以再来一次。只是如今天下第一商势力太大,仅仅是曾经拥有过的百草庄,换了主人后依然连一城的最高统帅都不敢查问。若是大事真起来了,商府定是一大障碍。既然迟早要得罪,倒不如趁此事来试探商府,若天机与剑童真在那里,便是一举两得。”
独孤寒心中落定,随即轻描淡定道:“徐将军,百草庄原来属于商府,但如今已更换主人,便不用再有顾忌。若你不敢去,不如我陪你一同前往?”
徐明得罪不起商府,也一样得罪起镇国公,如今有独孤寒前往,即便得罪商府,也可托,如此便有了担罪的人,又何乐而不为?徐明分析明白后,便低头应诺:“一切听凭独孤公子安排!”
百草庄。庄外聚了一群士兵,最前面的是独孤寒和徐明,徐明上前拜问道:“秦庄主,福禄城守将徐明奉命缉拿要犯需要搜查百草庄,请你给个方便?”徐明言语根本不像是将军查民庄,倒向是百姓拜贴进王府。独孤寒见状,心里暗冷天下第一商势力之大。
“徐将军!百草庄原是商府所有,如今只是暂归我使用,你如此大张旗鼓的涌入搜查,万一商老爷子怪罪下来……我可法替你求情呀!”秦不闲双手搭着腆起的肚子上,油光面容神色安然自得,额间胎记在阳光照耀下达的汗腺又往外渗着汗液,光芒闪闪显得分外夺目。
数百个士兵围在百草庄边,旁边还站有不少围观的百姓,徐明听着秦不闲的话,按理,他作为福禄城的最高统帅,面子上该是挂不住,但是他碍于商府的势力不敢有怒意,沉吟半晌后方道:“秦庄主,我并非有意冒犯商老爷子,只是此次缉拿凶犯不是由我率领,我也是奉命行事!”言罢,秦不闲昂身转向独孤寒。
秦不闲随即望向徐明身后的英俊青年,一身锦衣华服,头有爵饰束冠,观其衣着是王公贵胄,眉头微皱,心道此人能驱驶徐将军前来,定是有些来头,不宜直接顶撞,遂上前敬道:“不知公子如何称呼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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