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几年他们两个很少回来住,好像也是从那天开始,沈泽与她便搬去了文雅别墅,虽然不忙的时候回来过,但印象中,好像真的没再住过这个房间。
沈家的佣人自然常常收拾,他们就算是忽然想回来住,一切也都是现成的,就比如现在。
回想往事,南清总有种不堪回首的挫败,她真不该任性的不听沈泽的话,非要贪那几杯,结果自己喝了个烂醉,从此开启了三年被压迫的日子。
唉,喝酒有什么好的?
沈泽见她一脸懊悔,眉头微拧:“你这是什么意思?”
南清沉吟了片刻:“我……呵呵,我在想,这酒啊,真不是个好东西。”
沈泽反倒笑了:“南清,你喝醉的时候比你清醒的时候叫人省心许多。”
恩,可不是省心吗,他都不用费心思就主动投怀送抱了。
南清哪儿知道沈泽在想什么,好一会儿才道:“你还真是……跟别人不一样。”她憋了好一会儿才说了这么一句。
省心?
哪里来的省心?
沈泽俯身贴着她的身子,嘴唇若有似无的落在她的脸颊以及耳畔,清朗的声音带着些许诱惑:“因为喝醉了的你,嘴巴跟身体,都好诚实。”
南清的心好像沉入大海一般,好一会儿才缓了过来,但她的眼睛始终不敢看向沈泽,只是慌乱的躲避着。
她很想辩解,毕竟,那都是醉酒后的胡言乱语,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说过。
沈泽抽出手,轻轻捏着她的下巴,让她看着自己,继续道:“南清,我只问你一句,你曾说爱上我了的话,现在还作不作数?”(未完待续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