班·杰尼见她终于说话,也不多说什么了,只不过还是不服气的补充了一句:“实话还不让人说啊!”
对啊,这的确是实话。
以前南清就是那么弱鸡的一个人。
十岁才出头回了南家,她那时候是堵着一口气的回去的,在南家,她从没有哭过,因为她比谁都清楚,在他们眼里,她的眼里是最不值钱的,也不会有人心疼她。
而是在英国不一样。
虽然人生地不熟,但她真就有那么一群人,因为她这个人而关心着她,而把她当做朋友。
人不是因为坚强才不知道眼泪。
是坚强了太久了,心一点点的被融化了,那个时候啊,看着有人对她笑,对她说一句你好吗,她心里都是想掉眼泪的酸涩。
可现在,她会笑,却不会掉眼泪了。
然而就是因为这样,班·杰尼才会故意说以前的那些事儿。
哭泣有时候是释放,把所有的情绪都压在心里,反而会适得其反。
可是现在的南清啊,显然是不会了。
即便是现在,她嘴角依旧带着得体合适的笑容,连微笑的弧度都掌握的那么好,好的好像是经过精确计算一样。
半晌,南清深深的舒了一口气,仿佛这样就把自己压在心里不好的情绪全都消除了一样。
声音轻如微风:“班大爷,你跟伊丽莎白,谁抛弃了谁?”(未完待续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