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这里,韩经年的手蓦的一抖,下一刻他的视线,就落在了自己的双手上。
她脖子上的伤,是他在黑暗中失控伤的……
在韩经年定神中,秦姨开了口:“小夏的声带,轻微受损,不过不严重,修养几天就好了。”
听到这话,韩经年的唇角紧绷了一下,手握紧成了拳头。
他像是自虐般,力道大的可怕。
直到给夏晚安做完全部检查,确定她没有其他的问题后,张特助才察觉到韩经年的异样:“韩总,您的手怎么了?”
随着张特助话音的落定,谢林和秦姨的视线也落在了韩经年握成拳头的双手上。
透过五指指缝,有着成珠的血溢了出来,滴答滴答的落在了地上。
“韩总!”
“经年!”
韩经年对周身的声音置若罔闻,视线始终黏在躺在病床上睡着的女孩身上。
张特助和谢林尝试了好几次,都没让韩经年松开手,最后无奈之下,医者父母心的谢林一个抬手,准确无误的敲晕了韩经年,然后在张特助的帮助下,将他拖去了旁边的病房去做检查了。
…
夏晚安睡到下午一点钟时,开始高烧不退。
她从小就是一个健康宝宝,很少生病,这一病倒是将她这些年来的病一次性都病了个够似的,足足昏迷了三天三夜才转醒。
她一睁眼,立刻有护士兴奋地喊着“谢医生”跑出了她所在的病房。
没一会儿,她的病房门被推开,进来的有谢林,还有喋喋不休的张特助:“谢天谢地,夫人,您可算醒了,您要是再不醒来,天都要塌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