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时哪怕韩乐再能杀,莫非能把成千上万的人都杀了?
“自己不可能常驻太湾,那么就该找个信得过的人帮忙代理,为我把持沈氏企业才行。”
韩乐摸着下巴,若有所思。
“如此一来,应当找谁好呢?”
……
顾伟泽的突然死亡,并沒有引起过多关注,只有一些想要挖掘花边新闻的狗仔队,报导了世纪传媒顾少爷死于某某女明星肚皮上的荒诞事件。
皆因昨晚顾家沒有主动报案,加上没有足够证据,参与酒会的众多明星与豪门富少们,也就纷纷缄口不言。
毕竟,人都有畏惧心理,沒有谁愿意招惹那个能杀人无无形的韩大师。
但这个消息,还是不可避免地传遍了整个太湾贵族阶层。
自从吕章仲赌斗死亡,以及沈家四分五裂的事件出现后,任何关于韩大师的情报,都会被太湾的贵族阶层娓娓而谈。
“如此看来,这位韩大师的脾性不太好惹啊。”
一座位于市中心的奢华会所内,正有一人悠闲地坐在沙发上喝着红酒。
能在寸土寸金的太湾,打造起这么一座上千平方的会所,可见背后主人的财力何等惊人。
但了解情况的人,都知道这所不对外开放的会所,只是某位富豪的悠闲舔息之地而已。
“很明显,他昨晚是在杀鸡儆猴!”
沙发的另一旁,目光阴森的青年沉声道。
“还没有那么严重,这只是换着花样吓唬我们罢了。”
悠闲男子摇摇头,笑道:“区区一个顾伟泽,看似身份高贵,名门子弟,实际上根本不足为道。”
“韩大师拿他开刷,既震慑了整个太湾,又不会造成严重后果,简直是一箭双雕。”
男子大约三十七八年纪,穿戴一身休闲装,显得轻松随意。
但很少有人知道,这个显得有点随性的男子,背后却掌控着一家上百亿资产的擎天大鳄。
“莫非你也想怕了?”阴沉青年皱眉道。
“怕?”男子哑然失笑。
“他韩大师本领惊人,靠山庞大,又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主。我区区一个世俗商人,怎么能不怕呢?”
“我还有大把的钱财要挥霍,有数之不尽的美女沒享受,有无穷的美食沒品尝。让我去跟这种人死磕,除非得了失心疯。”
“哼,那又如何?”阴森青年冷哼道:
“你要知道,粗陋野夫固然能拿刀杀人,却根本不懂商业运作。就算他拥有通天本领又如何,却未必懂得运营之道。”
“沈氏集团名下这么多上市公司,资产涉及数百亿,关乎数万人的饭碗。他一个外人靠什么服众?一味杀人能解决问题?说来说去,他迟早都要向我们妥协!”
“李老弟不愧是商业人才,说话总是一套套啊。”
男子抚掌笑道:“话就是这个道理!所谓术业有专攻,各行各业都有各自的规则。”
“他韩乐既然想沾染沈家的资产,那就得依照我们制订的游戏规则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