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帝京秦家?”
果然,韩乐眼眉一挑。
作为华夏数一数二的顶尖家族,韩乐又怎么会没听过秦家的大名。
这个家族在部队中盘根错节,与最负盛名的欧阳家相比,也只是逊色些许罢了。
和秦家比起来,什么通州卢家、贺兰市苏家、广南五大世家陈家之类,完全不是一个档次的。
这几十年来,单单计算將军的数量,秦家就不下五六个。
更别说还有各种庞大关系网、人情世故、隐藏能量等等。哪怕秦老太爷退位下来,却仍旧是部队名宿之一。
“怎么,这就怕了?”
韩乐沉默不言的样子,落在秦玉堂眼中,就是畏惧的表现。
一瞬间,秦玉堂更是蹬鼻子上脸,不屑道:
“我就说嘛,猎鹰真是愈活愈回去了。”
“姓伍的当指挥官的时侯,猎鹰在八大军区中怎么也能排进中层。”
“今年年初直接被人逼到末尾,成为八大军区的笑话,接着就死马当活马医找了个毛头小子当指挥官,简直令人笑掉大牙!”
说到这,秦玉堂似笑非笑看着韩乐:
“凭你这头‘死马’,也配与孟骞孟指挥官并列?简直是在侮辱孟指挥官与他的霹雳火!”
秦玉堂这番大言不惭的话说出,场中众人全都惊跌了下巴。
他们既震惊于此人敢当面挑衅韩乐,更惊疑于此人的身份。
“什么?他是帝京秦家的后辈?怪不得敢挑衅韩大师呢。”
“帝京秦家啊,那可是帝京排行前八的世家大族,放眼全华夏都是寥寥可数的存在。”
“与秦家相比,我们省城这些杨家、冯家,根本拍马不及啊。”
“哎呦,秦家大少挑战猎鹰少將呀。这个秦玉堂我似曾听过,好像是出了名的惹祸精,连他家族长辈都管不住。”
“据闻曾经在公众场合呵斥一位副部級的省長,那位大人物都拿他沒法子,最后只能通知秦家把他领回去。”
“韩大师只是个少將,比起副部級的省長差远了,更别说帝京秦家呢。”
四周人喧哗一片,接着交头接耳。
陈必贵、陈玉龙、陈静等陈家人,原本还表现得老神在在。如今得知秦玉堂的身份,瞬间就惊慌了。
陈玉龙有些担忧道:“大哥,要不我们汇报给叔公吧?”
陈必贵也皱起眉头,沉吟片刻,接着摇头道:
“暂时还不用,就算秦玉堂的背景深厚,但始终只是个纨绔后辈,在秦家沒什么能耐。”
“只要韩乐不当场击杀他,就算暴打他一顿,秦家也不会千里迢迢跑来广南找我们麻烦。”
“好在这一次挑畔韩乐的不是秦轩,不然那才是大难临头了。”
他们在身后说着悄悄话的时侯,韩乐忽然轻轻摇头叹息。
“小子,你叹息什么?”秦玉堂冷哼道。
他这个人的兴趣十分特别,就是喜欢打人和踩脸,而且一般人他不打不踩,要打要踩就得专挑那些硬茬子。
把他们身上的底气与自满硬生生践踏得一干二净,让他们无地自容,这就是秦玉堂被冠上‘惹祸精’的真正源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