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刻,她嫩白素手一挥,一条匹练似的白虹冲天而起,畅游不停。
这名女修操纵一番后,这才欣喜道:
“周师兄你昨天赠我的那颗丹丸当真不错,我施展峨嵋剑法时,感觉比以前顺畅自如了很多呢。”
与她站在一起的,是一位昂首阔步的俊朗青年。
此人名为周志强,乃是孙长老的座下弟子。
他闻言微微一笑,道:
“语诗师妹,此丹名为生生造化丹,乃是炼药阁的一位弟子近日所练。”
“聂师伯品鉴完这些丹丸后,也是拍手叫好,当场给他记了一千功勋。”
“只可惜这种丹丸两天才能炼制一炉,一炉也只有二十多颗,不是非凡之辈根本分不到。”
邵语诗了然的点点头道:
“那就怪不得了,原来是炼药阁的弟子,凭此丹的功效记上一千功勋倒也不过分。”
周志强却是轻哼一声,不屑道:
“据闻那人也是凝胎境,只是灵根粗鄙,根基浅陋,淬炼出来的胎息驳杂不纯,将来注定是没有成就的。”
聂舒那天当着众人的面,说韩乐灵根是下下品,根基浅薄。
尽管见识过韩乐本事的弟子,心中并不是这么认为,但一想到聂舒或许暗藏其他意思,因此谁都没有吭声。
然而,后来的弟子听到这种流言,却都信以为真。
毕竟,一个人倘若沒有上乘秘籍,又沒有珍稀宝药辅助,即使勉強提升修为,将来的成就也有局限,更别说能不能跟同辈竞争了。
周志强只听说过飞舰中有一位炼药十分了得的弟子,不过这种炼药师大多都是修行无望的人,他多多少少有些看不起,甚至心生鄙视。
邵语诗柳眉不经意的一蹩,道:
“周师兄,尽管炼丹合药无法求长生,但与我们修真者却是息息相关的呢。”
“既然此人在炼药一途上功参造化,倘若将来接了袁阁主的位置,想必道派也不会亏待了他。”
周志强也并非愚蠢之辈,见邵语诗三句不离丹药,心中隐隐有些明悟,便笑了笑道:
“邵师妹是不是有什么为难之事,师兄我能帮得上忙吗?”
邵语诗心中原本就是这个想法,大大方方的点点头道:
“不怕师兄见笑,你也知道我是黎尊者门下,她曾严令不准我们与炼药阁的弟子交往,更不提求药了。”
“也不知袁阁主与我尊师是不是有什么过节,导致双方从未来往。”
“但我的《峨嵋剑法》,已修炼到关键之处,急需一颗涤气丹调理五脏,滋养气机才行。”
“既然飞舰上的那位师兄善于炼药,因此有意想请他帮忙炼制一番。”
“只是又碍于尊师的禁令,因此想劳烦师兄出面。”
周志强暗忖自己怎么也是长老座下,倘若自己出面,那个炼药阁的弟子不看僧面都得看佛面,料定只是区区小事一件罢了。
闻言他也没有多想,拍着心胸道:
“这有何难,我就代邵师妹走一趟,量他区区一个普通炼药师,又岂敢拒绝……”
邵语诗见他满口答应,不由欢喜道:
“师兄果然是豪爽之辈,那这事就麻烦师兄了。”
周志强洒然的摆摆手,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