洗嗽沐浴罢,拿起傅府穿出来的衣裙一一穿好,梅若依打量了自己一下,蓦地苦笑,除了身份,自己在傅府里,吃穿用度,与小姐无异了。名为大丫鬟,却什么都不用做,其实就是陪着傅君悦进学,陪着傅晓楠玩儿,间或按孔氏的嘱咐劝戒孔歆。
“有一人跟这画像很像,不过,身份不像,那是一个乡村……”掌柜的说到这里,嘴巴突然张得老大。
二楼下来一个女孩儿,锦绣双蝶钿花斜襟上衫,翠纱烟罗裙,腰束垂着珍珠流苏的嵌玉绸带,浓密的青丝挽了垂云髻,戴着精致的海棠珠花,耳间挂着碧玉耳坠,缓步轻移下楼,绮丽中别有一份飘逸。
这是?几天不露面,住店时一身粗布衣裳一头乱发的那个村姑?
好臭!浓浓的汗臭味,还有一股说不出的咸酸味儿,梅若依捂住鼻子,皱眉道:“掌柜,你这大堂怎么……”
梅若依说了一半说不下去了,柜台边站着的一个人吓得她腿软头晕,大少爷?那是她家温雅的大少爷吗?胡乱扎起来的头发,一身粘满黄黄绿绿不知什么东西的认不出本来颜色的绸袍,脸色青黑,看向她的眸子却亮得吓人。
她家大少爷不应该在清风镇吗?怎么会在这里,看那样子,竟像是在找她。
完了!完了!梅若依转身往楼上跑。
“梅若依,你再跑一步给我看!”背后传来咬牙切齿的声音。
“大少爷,我……”把人带进房间,梅若依两腿发颤,抖抖索索说不全话。
“你啊!”傅君悦从狂喜狂怒中冷静了下来,长叹一声,把人拉到眼前,摸手摸脚检查了一遍。
“没出什么事吧?”
“没事。”
“我吓死了。”捧着脸,看着那双魂萦梦绕的大眼,傅君悦悬着的心终于落地。“下回不可再自作主张,有什么事跟君悦哥哥说。”
“嗯。”梅若依很乖地点头,看傅君悦不生她的气了,她捏着鼻子道:“大少爷,你身上臭死了,快去沐浴。”
“臭?”傅君悦此时也终于闻到自己身上的臭味了,俊脸涨得通红。
“羞羞……”梅若依拿手指在脸上刮羞羞。
“是谁害的?你还好说。”傅君悦颇有些恼羞成怒,急切间想也没想,把梅若依拉进怀里。“都是你害的,一起臭。”
“唔,不要……”梅若依不满地哼哼,身体扭动挣扎。
“啊!依依,别扭。”傅君悦不知自己为何野兽一般,就这几下磨擦,下腹一阵阵情动的抽搐,他那个物-事,在这极短的时间里,硬了。
那东西硬硬地顶着梅若依腹部,梅若依略愣了愣,伸手去抓:“君悦哥哥,你藏了什么?”
“依依,放手……啊……别放手……”
是要她放手?还是不叫她放手?梅若依呆了,手里的东西隔着薄薄的布料在剧烈地跳动胀大,吹气一般膨胀得厉害。“君悦哥哥,这是什么?”
“这是……听说……能让你我舒服的东西……”傅君悦一阵晕眩,情不自禁地咬住梅若依雪白的脖子,急切地需索着,伴随着越来越急的粗嘎的喘息。
“君悦哥哥……”梅若依仰着脖子,憋着气喘息道:“君悦哥哥,你干嘛?你弄得我又麻又痛。”
“要我放开你吗?”傅君悦哑声问道。他咬完她左侧脖子,又来到右侧,那啃咬越来越轻,勾-挑的意味越来越浓。
“君悦哥哥……君悦哥哥……”梅若依身体颤抖,她一直叫着君悦哥哥,再没其他言语,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变得好怪,一种全然陌生的渴望在身体里流窜,她喜欢他这样对她,甚至,希望他更用力更粗鲁更野蛮。
“依依……我好热……好难受……”他在她耳边难耐地低哼,他轻咬着她的耳垂,吞-吐着,后来他猛地一下子扒开她的斜襟上衫,连同她的里衣拉到手肘处——恰恰把她想遮挡的手束缚住。
白面小馒头似的山峰露了出来,梅若依羞愧地叫了起来:“君悦哥哥,不要……”
“不要?”傅君悦捧起她快埋到脖子底下的脸:“依依,看着君悦哥哥,告诉君悦哥哥,你愿意的,咱俩从小就知道,君悦哥哥是你的,你也是君悦哥哥的……告诉君悦哥哥,你愿意,你是君悦哥哥的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