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母妃,请您放心,既然既然婉词回來了,就一定有办法。只要薇薇照我说的坐,陛下他一定不会让薇薇远嫁若伊的,”
秦婉词说的十分肯定,一点也不虚假,这倒让柳青斓颇为放心,她不住喜道:“怎么说,”
秦婉词浅浅一笑,道:“此次和亲的目的只要还是为了让靖朝与若伊交好,检齐肯出嫁他的女儿,说明检齐也是下了一份狠心的。”她停了一停,而后目光突然一转,嘴角微微勾起一抹笑容,问柳青斓:“母后,你说如果陛下知道让薇薇出嫁若伊会导致两国的交恶,你觉得陛下还会让薇薇去和亲吗,”
柳青斓一愣,随后却仿佛明白了什么,她目光一亮,道:“可是要薇薇做什么,”
秦婉词点点头:“是,其实也并不是真的,我们只要能唬住陛下就可以了。”秦婉词打量了一眼萧晗薇,笑了笑:“若是以薇薇的性格來做这件事,倒也真能让人相信。”
萧晗薇有些不明白:“婉词嫂嫂,需要我做什么,”她神情激动,但是目光坚毅且肯定:“只要不出嫁若伊,我什么都能做到,”
秦婉词对她摆摆手,笑道:“又不是让你上刀山下火海,这么严肃干什么,”她拉过萧晗薇的手,温和地笑道:“只要你能够演一场戏就可以了,只要演的像,薇薇,你便不必要远嫁若伊了。”
萧晗薇眉心一皱,怀疑道:“演戏,怎么演,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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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文禹病了许久,只是久久的也不见好,皇后齐黛滢十分担心,天天守在萧文禹的榻前。说來也是,齐黛滢与萧文禹是先皇萧祁指婚的,之前并不熟识,但是二人大婚之后,十分和睦,相敬如宾。眼见着齐黛滢为着自己也消瘦了不少,萧文禹也是十分不忍。
萧文禹正刚从午睡中醒來,刚刚睁开眼便看见齐黛滢正坐在窗前。一见萧文禹行了,齐黛滢便急声问道:“陛下,您醒了,可否要喝些水,”
齐黛滢有些慌乱紧张的样子让萧文禹不住笑了出來,他用有些虚弱的声音对齐黛滢道:“真是的,如今也是母仪天下的人的,还这么慌里慌张,可要让人笑话,”
虽然萧文禹的语气里有薄责的意思,但是齐黛滢知道萧文禹其实是关心自己的,所以她只是浅浅地笑道:“在自己的夫君面前,黛滢也只是一个普通的妻子,何需要端着架子,倒是感觉生分了。”
萧文禹听着齐黛滢这么一说,心中不由生出几分感动,他倒是浅笑着对齐黛滢道:“当真还是你最能懂我……”
齐黛滢微微脸红,正要说什么,此时却有侍婢在屋外传报,说:“陛下,皇后娘娘,静怀公主在殿外求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