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看秦绮罗比姐姐小两岁,但是她也很聪明,知道便宜祖母不待见他们几个。
特别是大姐和弟弟像已逝的祖母,更是让现在的便宜祖母当成眼中钉。
而且大姐和弟弟都不如她会示弱,再说她比他们厉害,眼泪也是说来就能来。
反正这个时候,绝不能让姐姐弟弟顶撞祖母。
庆香莹闻言,难掩幸灾乐祸的道:“既然你娘病的这么厉害,那这些天就辛苦我管事吧?”
秦嘉树故意开口:“祖母,我和妹妹也跟着娘学过管事,就不用辛苦你了。”
要是轻易答应庆香莹,她担心祖母反而会起疑心。
“你胡说什么,就你们姐妹,肯定会被下面的婆子糊弄。”庆香莹脸色一沉,随即又想到这大孙女有可能会是安王的妾,等以后安王成了圣上,怕是自己见到她也得弯腰行礼。
因此,她只能缓和了语气:“主要是你们娘卧病在床,你们身为儿女,自然是在你们娘身边尽孝更要紧。”
说完,又盯着他们问:“你们爹去哪儿了?怎么还没回来?”
秦嘉树也和娘以及弟弟妹妹们商量过了,此刻就把眼神落到地面的青石板上不说话,一副我知道爹在哪儿,但是我就不告诉你的样子。
秦绮罗也眼神游移,一副心虚的样子。
庆香莹见她们姐妹这样不尊重自己,怒火冲天呵斥:“你们这些不忠不孝的孽女,给我跪下。”
哪怕是秦嘉树和秦绮罗再不愿意,但是面对动怒的祖母,也只能磨磨唧唧的跪下。
以孝治国,要是她们有个不孝的名声,不仅是她们自己没脸出门,连带着还会带累爹娘。
不都说,子不教父之过吗?
秦奕宸见自己两个姐姐被为难了,也急的涨红着脸,脱口而出:“祖母,我爹是怕京城的动乱会影响信阳那边,才会急着去看看情况的。”
事实上,他们的田庄确实是在安阳和信阳这两地。
但是安阳那边是一直瞒着的,再者外祖家现在就退到安阳,那安阳就绝对不能暴露。
也是凑巧,这几年秦慕和慕昭昭在信阳那边买了几百亩地,准备给长女和次女当嫁妆。
因为信阳那边相对来,也是风调雨顺,比较适合种庄稼。
而京城这边好点的田地,也早已都被权贵们刮分的差不多了,不可能有这么多的田地可以买。
事实上,现在京城之中的贵人们,也有不少人在信阳那边买田地。
现在他们爹不能‘见人’,他们商量过后,只能把爹‘安排’到信阳。
秦嘉树听到弟弟这话,就瞪着他没好气的道:“秦奕宸,你这个口无遮拦的!让你不要说,要是有人趁机针对爹怎么办?”
秦绮罗却想当和事佬:“算了,姐你别训弟弟了,反正祖母也不是外人是不是?”
庆香莹听到他们这些话,也没心情搭理他们了,自己转身就走。
她没想到自己被姐弟三给糊弄了,心里只有一个念头:“让秦慕别活着回来就好了。”
说起来,这还是秦嘉树给她的提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