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蔚凑上前亲了亲石景扬的脸,轻声道:“有人撑腰的感觉真好!石世子可要一直护着我。”
石景扬郑重的点头,“好,我一辈子护着你!”
他接到信,外祖母要邀请阿蔚过府叙话,立马告假往京城赶。
好在钱老夫人警觉,借故推了外祖母的邀约,否则,以外祖母的性子,阿蔚现在会如何?他不敢想象,
石景扬的声音极轻,可落到宁蔚的心里,如排山倒海般猛烈。
宁蔚感动不已,不由自主的伸手环住石景扬的腰,将脸贴在石景扬的胸口,听着石景扬有力的心跳,前世今生,有着从未有过的心安。
半晌,宁蔚说道:“石世子,谢谢你!”
石景扬抬手揉了揉宁蔚的头,“阿蔚,对我,不用说谢谢。”
宁蔚抬头看向石景扬,见他正目光灼灼的看着自己了。
宁蔚伸手摸了摸石景扬的脸,“好,往后不再说了。石世子在军营还好吗?”
话出口,宁蔚有些后悔,军营是他最为熟悉的地方。
他去军营,如鱼入海,又怎会不好?
面对宁蔚的关心,石景扬却是满心欢喜,曾几何时,他多想她问他一句,哪怕是一句在军营还好吗?
“嗯,还不错!阿蔚呢,还好吗?我听说,这些日子京城凭空多出许多万盛打头的铺子。
这些铺子都是阿蔚开的吧?”石景扬任宁蔚把玩着他的手,温声问道。
宁蔚停下手上的动作,抬头看着石景扬,目光炯炯,“嗯,这些日子,我开了成衣铺子,炭火铺子,糕点铺子,还有鞋庄。
其实,事先我并没打算开鞋庄的。
那日赁铺子时,见到赵永青那个柳姨娘的父亲柳七,见他日子过得艰难,就萌生了开鞋庄的念头……”
说到自己熟悉的事情,宁蔚的话匣子一子打开了,絮絮叨叨的与石景扬说起近日发生的事。
大部分的事情,石景扬都接到了线报,不过,听宁蔚亲口与他说起,石景扬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满足。
看着侃侃而谈的宁蔚,自信满满,浑身上下犹如散发着光一般。
石景扬宠溺地看着宁蔚,他喜欢这样的人儿。
石景扬一直呆到子初一刻,才告辞离去,“阿蔚,不早了,你早些歇下,我该回去了。”
宁蔚扭头看眼沙漏,吐了吐舌头,“是不早了,我送送你。”
“好!”石景扬牵着宁蔚的手往外走。
宁蔚将石景扬送到院子里,看着石景扬纵身越过墙头,消失在黑夜里,才转身往回走。
石景扬从明苑出来,坐上车,青山赶着车往三品轩去。
青平禀道:“爷,那边已经得手了,乔嬷嬷临睡前去如厕,不小心踩虚了脚,摔了一跤,导致右腿骨折,半年下不了地。崔二被调去陇西,赶在关城门前出的城。”
“知道了,让人盯紧老夫人,知道怎么做吗?”石景扬问道。
青平回道:“是,小的明白,老夫人若有动作,将她身边的人一一废了。”
石景扬叮嘱道:“用心些。”
青平欠身应下,“小的明白。对了,小的无意中得知,侯爷在查老夫人。”
“父亲在查外祖母?查什么?知道吗?”石景扬坐直了身子。
青平摇摇头,“小的无意中听到侯爷身边的应高与应阳的对话,他俩发现小的后,及时住嘴了。”
应高与应阳是侯府应字辈的人,为侯爷所差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