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孤忙完手上的事,会抽空去看望她老人家。”
“谢殿下!”
太子接着说道:“回头,孤让裴东流去府上布防,往后,国公府的布防由裴东流负责。”
承国公松口气,欠身道:“是,多谢殿下。”
太子说道:“国公爷若没有别的事了,就请回吧。孤还有政务要处理。”
承国公站起身来道别,“老夫告辞!”
太子扬声道:“福安,送客。”
承国公退出书房,与门口的陆奇川点头打了个招呼。
陆奇川朝承国公拱手欠身,等承国公离开后,才进到书房。
陆奇川进到书房,朝太子见礼后说道:“殿下,刚刚收到线报,打探清楚了,国子监教舍倒塌之事,主因是建造偷工减料,教舍的地基不牢,导致房屋倒塌。”
太子放下手里的卷宗,说道:“除此外,还查到什么?”
陆奇川摇摇头,“除此外,没有别的了。”
“殿下,石世子求见!”福安进来禀道。
“倾安回城了?有请!”太子边说边起身,从书桌后走出来。
福安退下。
太子对陆奇川说道:“让东流挑几名侍卫去国公府,顺道给国公府做布防。你去查查,国子监修建教舍的款项流向何处?”
陆奇川领命,欠身告辞。
石景扬在长廊上与陆奇川遇上,拱手见礼,问道:“何时回去?晚上喝两杯?”
石景扬似笑非笑的看着他,问道:“你确定晚上有时间喝两杯?”
陆奇川无奈的摇了下头,“也是,改日我来军营寻你!”
“行!随时恭候!”石景扬说道。
陆奇川让到一旁,欠身道:“殿下在等你,赶紧进去吧。”
石景扬欠身致谢,越过陆奇川往书房去。
石景扬进到书房,先朝太子见礼。
太子招呼道:“赶紧过来坐。”
福安送茶进来,太子亲自从托盘上给石景扬端一杯茶放到面前,惊得石景扬欠身致谢。
太子对福安叮嘱道:“退下,别让人进来打扰。”
福安退出去,将门口的内侍撤开,自己守在门口。
屋里,太子抿一口茶,抬头看向石景扬,问道:“何时回城的?”
石景扬如实回道:“昨晚酉初一刻到的城里,刘祭酒的事,臣没想到,眼下,众人的关注点在刘祭酒身上,咱们的计划会不会受到影响?”
太子摇摇头,说道:“不会,教舍倒塌是事实,事情发生了,就会追究。
咱们大梁的律法,虽然并未规定男人不能有断袖之癖。
但刘仲学身为国子监祭酒,公然在国子监的教舍里做出伤风败俗之事,就不只是他的个人作风及私德的问题。
再有,若学子站出来指控他,说刘伯学用祭酒大人的身份胁迫他,他会罪加一等。
这两宗事,会并为一宗来处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