谭暮白回国后的一周左右。
专访跟采访已经陆陆续续都做完。
只有零星几个节目,仍旧没有打消念头,想要让她去参加。
谭暮白一瞬间,感觉自己就像是一.夜成名的明星一样,开始被竞相追逐起来。
惊蛰。
入夜。
她看着手边的几封邀请函都是情真意切的手写信件,勾了勾唇角,扔进了垃圾桶。
陆励南从婴儿房回来,揉着有些酸痛的脖子,扭了扭头。
一看过来,就瞧见了被她丢到垃圾桶里面的邀请函。
“怎么就丢了?”
他长腿走过来,随手从纸篓里把哪精美的邀请函又捡了起来。
不得不说,邀请函的纸张还有字迹,处处透着诚意跟精致。
不过,展开信件去看,商业气息也会扑面而来。
陆励南读了不过两行,就嗤笑出来:“你现在可真抢手。”
谭暮白懒得理她,继续用旁边的大毛巾去擦自己湿漉漉的头发。
陆励南看见她在擦自己的头发,就把信件丢回纸篓。
走过去,伸手夺过她手里的大毛巾,细细给她擦头发。
跟谭暮白给他擦头发的粗暴相比,他给谭暮白擦头发,就像是在对待金弦玉线一样,仔细的不得了。
谭暮白不用劳动自己的双手去擦头发。
有人伺候她,她自然轻松。
被陆励南这样擦了一会儿头发,就身体软软倒在了陆励南的怀里。
陆励南识趣知情。
将大毛巾往旁边一丢,凑近她的脸,去看她半眯着,跟懒猫儿一样的眼睛:“这就困了?”
“累。”
她打了个哈欠。
陆励南忍不住低笑:“今天跑了几个栏目?”
谭暮白伸出三根手指。
“三个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