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师傅郁闷的哼哼,丁玉琴瘫软如泥,他边扶她往床边走,边在她身上划拉,可就是没找到突破口。
幸好,皇天不负苦心人,经过一段时间的摸索,总算在腋下找到了一拉到底的连衣裙拉锁,刘师傅喜出望外,刘师傅喜出望外,刚要动手,却见一根如葱的玉指戳在他脑门上,将他拉高了一些距离,丁玉琴原本已经迷离的目光此时变得清澈无比,只是脸上的红潮丝毫未退,星目闪闪的盯着他,脸上带着狡黠的笑意:“哼,就知道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,都吃乘人之危的主儿!”
刘师傅愣住了,眼前的丁玉琴出了面红耳赤,略带薄怒之外,哪有一点意乱情迷,神志不清的迹象,莫非钟少的药失效了?
丁玉琴自然看得出他意犹未尽的龌龊心思,直挺挺的坐起身,这个动作比烟翠做起来还吓人,刘师傅下意识退后两步,但已经成功拉开了拉锁,丁玉琴没有留神,即便肩上有裙带,依然当不出春光乍泄,她狠狠瞪了刘师傅一眼,轻轻拉过被子盖在身上,看似懒洋洋的伸个懒腰,道:“哎,这就是红酒的酒劲吗?我第一次喝酒,真有点晕乎乎的。”
啊?闹了半天不是药劲是酒劲,这也太逆天了吧?只听丁玉琴微笑着解释道:“我从三月开始患病,每天都要服用大量的药剂,止痛的,消炎的,中医的,西医的,抗生素,激素类,一吃就是二十几年,我身体的抗药性是正常人无法想象的,别说是什么红蜘蛛粉,就算是蜘蛛侠我吃掉也不会有作用!”
刘师傅心里无比叹服,这就是现代版的神农尝百草啊。不过脸上却是无比的痛心疾首,做到丁玉琴身边,叹息道:“庸医害死人呐!所以我一直认为,医学一定要严谨,首重临床经验,来不得半天马虎,决不能模糊不清,确诊才是最重要的。”
“切,你少跟我打岔,不就是奸计没有得逞,心里郁闷嘛。”丁玉琴狡黠的笑,从被子里伸出小手,拉着刘师傅的手,道:“这是宾馆,虽然很舒适,但处处透透着陌生,毕竟不是我们自己的家!”
“嗯!”刘师傅的心被她触动,两人都是孤儿,身世相仿,对家的期盼远超常人,所以格外重视:“我知道,我知道,那咱现在就回家?”
丁玉琴白眼一翻,直接躺在柔软的床上,哼道:“家里就一张你的破单人床,没情调,没气氛,这还是我第一次住五星级酒店的豪华套房,自然不能浪费。”
刘师傅暴汗,这女孩的心思你真不能猜呀!刚才还对家多么的眷恋,转眼就移情别恋了。不过这豪华套间确实让人向往,无比的奢华舒适。
刘师傅厚着脸皮挤呀挤,生生挤出了一片自己的地盘,不过丁玉琴死死压着被子,不让他有机可乘,两人就这样在床上明争暗斗,一时胜负难分,那就在这时,忽听楼道里传来一声女人尖锐的叫喊声:“哦~~上弟,太棒了,你就是我的上弟,mygod!我相信你,我相信你,信上弟,得永生,啊窗!”
丁玉琴一脸茫然,不明白这大半夜谁如此虔诚的祷告,声音还如此凄厉,而刘师傅却险些笑破肚皮,这分明就是玉凤小姐的声音,正在与上弟大战三百回合,而且落入下风,大有求饶之势,没想到一项弱不禁风,一战即溃的上弟在吃了蜘蛛分之后竟然雄风大振,刘师傅考虑,自己是不是也应该买一包防身?
没多久,玉凤小姐这边发出了一声悠扬绵长叫声,仿佛吐出了人生最后一口气,随后便再无声息。
他这边刚平静,隔壁房间又传来一阵躁动的声响,愈演愈烈,感觉好像房倒屋塌,刘师傅呵呵一笑,连忙凑到了门镜前,只听一声大响,两个吃果果的男人各自拿着一条毛巾捂着关键部位,宛如见鬼了一般惊恐万分的冲出房间,慌不择路,相互挤靠争先,生怕慢上一步就会死无葬身之地,不过他们越挤越乱,一个卡在了门口,一个跌出了大门,就在这时,他们身后传来一个嗲嗲的女人声:“两位大爷,还未尽兴为何急着走啊?莫非嫌奴家伺候的都好吗?”
“妈呀……”卡在门口的钟少狼嚎一身,不顾一切的扑出门外。
“鬼呀……”趴在地上的许二公子鬼叫一声,连滚带爬狼狈至极。
刘师傅挠头,叨咕着:“这俩孩子一看就是家庭没温暖,把妈也能当成鬼?”
两位少爷鬼哭狼嚎着爬起身,根本不敢回头张望,闷头狂奔,边跑边呼喊着救命,而烟翠则不依不饶的追了出来,依依不舍的呼唤着:“大爷,别走,还没给钱呢!”
刘师傅一阵恶寒,连忙闪身而出,一见烟翠全身吃果果,窈窕有致,前凸后翘,栩栩如生,不是真人,胜似真人,再配上它松岛枫的容貌,足以秒杀天下宅男。
不得不佩服东瀛人在这方便的制造技术,绝对领先全世界,当然,我们的山寨技术也是天下无敌!
这是烟翠第一次接活,而且上来就是以一敌二,却还显得意犹未尽,不知道是她太强悍,还是两位公子哥太无能。眼看着它要追着公子哥而去,刘师傅连忙拦住她道:“好了,烟翠同志,你的任务已经圆满完成,你的功劳国家和人民都会牢记,你现在可以现出原形了!”
“为人民服务!”烟翠高喊一声,敬了个标准的军礼,随后身形干瘪了下去,很快变成了薄薄的塑胶,刘师傅默默的同样还以军礼,向广大的奋战在一线的无名英雄致敬!
刘师傅蹲身,将烟翠叠吧叠吧塞进了怀中,真是轻盈便捷,使用方便,是居家旅行必备之物,宅男们不可或缺之选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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感谢‘道士兼和尚、涤荡的灵魂’打赏,这两位的网名真个性,一看都是修道修佛炼魂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