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十九章 雨天(1 / 2)

曹魏之子 佚咒 1734 字 2022-09-25

袁云现在脑子里想的竟然是日本神风,后世蒙古人大举入侵日本,结果被海上的一阵神风掀翻大船,几乎全部葬身在了大海之中,天时确实帮了小日本的祖先一个大忙。

而现在,看着营帐外的瓢泼大雨,袁云就嘴角苦笑连连,当大炮架起来以后,还没来得及愤怒的喷吐火焰,天空就开始降下雨滴,然后逐渐转大,最后火药军不得不将大炮再次用油布掩盖起来。

大雨连续下了两天,如果再继续拖延下去,恐怕袁尚率领的七万大军就要返回了,这种天气下,袁云所剩下的法宝只有汽油一样利器了。

将手里的油条狠狠的咬了一口,袁云吩咐守在一边的石沉,让他去将营地内的偏将全部唤来,目前需要果断些,再犹豫的话,时间又不知道要拖多久。

石沉前脚才走,徐庶就满身雨水的钻进了营帐,稍微用衣袖将身上的水分抖落了一些,这才找了个折叠凳出来,没急着坐下,而是又用袖口将凳子上的水珠抹平,这才一屁股坐了上去,接着也不说话,顺手就抄起了桌子上的油条吃了起来。

袁云很耐心的在一边看着,心里估计已经想到了,徐庶这次过来就是询问自己关于攻城的办法,估计还有一些小心思,那就是在知道了火药不能在雨天使用后,他需要更多的详细信息,好为刘备多做些准备。

徐庶终于吃完了,直接爽快的用衣袖擦干净了嘴巴,然后抓起了茶壶就猛灌一口,袁云看着眉头直皱,因为徐庶的袖子实在太多功能了,挡雨,抹凳子,现在还能擦嘴,以后怎么也要离他那两截宽大的袖子远些才成。

“如今雨势完全没有停下的可能,既然大炮不能用,袁候难道就不准备做点别的?”徐庶终于开始问话了。

袁云觉得有必要纠正对方一下,免得这货以为发现了火药的弱点,就可以沾沾自喜了,于是笑眯眯的说道:“大炮也不是不能用,即便再大的雨水落下来,依然是可以使用的,唯一麻烦的就是后续维护,那可是相当繁琐的工序,所以本侯才下令将大炮收了起来,毕竟我们主要的目标是后面的邺城。”

徐庶一怔,半信半疑的说道:“既然袁候如此说,那自然就是事实,只是如今火炮既然派不上用场了,这黎阳要如何才能攻破?”

袁云轻叹一声,道:“元直兄难道就没有作为幕僚的自觉吗?次次都要来问本侯,现在本侯倒觉得给新野一成的分红实在太多了,因为元直兄一直都在旁观,没给一点好的建议,你说这交易本侯是不是亏了?”

徐庶再是一怔,转瞬就哈哈大笑起来,道:“袁候果然不同于其他贵族,不仅易牙的本事厉害,这做生意更是非常专精,得失计较可比一般商贾也强些……”

袁云不耐烦的皱皱眉,没等徐庶说完,就直接抢道:“怎么,瞧不起商贾,那你们新野别去搞什么商道啊,人人都抱着贵族的头衔在那混吃等死好了。”

徐庶赶紧拱手一礼,道:“袁候误会了,我徐元直最佩服的就是袁候这样爽快的人,喜欢什么就做什么,哪里在乎其他人会不会啰唣,商贾如何?工匠如何?袁候不就是用这些人成就了一番伟业嘛,所以我这是羡慕袁候罢了。”

很好,这句马屁拍的很精道,老子甚爽。

袁云稍微得意了一下,这才把话题转回到攻打黎阳城上,道:“除了大炮以外,本侯手里还有一样利器,这些东西也没什么好隐藏的,如果大雨明日还不停,元直兄就可以见识到了。”

说完,袁云眉头再次紧皱成了一团,摇头叹息着继续道:“只是那样做的话,我们就要贴近攻击,黎阳城头的守军肯定会反击,估计火药军的兄弟会死伤不少,这绝非本侯所想,唉。”

徐庶思索片刻,倒没追问这件新的利器,而是有些担忧的说道:“如今黎阳城内守军至少两万余,袁候难道打算用人头去填?真要是这样的话,我方必然损失惨重,接下来就算袁尚的七万大军没有返回,我们也无力再继续攻击邺城了。”

袁云摇了摇头,道:“不需要爬墙攻城,只需要压到城墙前五百步,那样我们的投石机才能将汽油罐投进城内,只要大火燃烧起来,黎阳瞬间就会变成火城,不过这样做的话,等于也进入了敌人的投石机射程,所以必然会有大量死伤。”

徐庶听得莫名其妙,毕竟他没见过汽油,不过大火燃烧还是听懂了,只是如今大雨瓢泼,用火攻就是个笑话,所以根本不知道袁云所说为何?

看了眼徐庶的痴呆模样,袁云呵呵一笑,从身旁的铁炉子里取出了一个罐子,罐子里装的自然就是汽油,这个汽油炉目前只有袁云在使用,因为他总喜欢给自己开个小灶啥的。

将罐子里的一点汽油倒在了陶土盆内,袁云随手就拽过了边上的油灯,然后轻松的将之引燃,这一下倒是让徐庶惊了一跳。

袁云见徐庶满脸都是惊讶,又将自己喝水的碗递了过去,然后笑道:“元直兄是不是想灭火?”

徐庶一脸迷惑的接过了水碗,转瞬就倒入了燃烧的陶土盆内,突然火焰立刻拔高了两尺,不仅没有被浇灭,反是更加旺盛了。

端着水碗呆滞了好长一段时间,徐庶突然大笑道:“袁候果然是仙人子弟,手里的法宝着实不少啊,这等水浇不灭的火焰用来雨天攻城,当真是再好不过,只是袁候是否太过随意了,如果只是用投石机将这些汽油投入城内,火药军的死伤立刻会扩大几倍不止。”

袁云瞬间就从位置上站了起来,急切的问道:“元直兄此话怎讲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