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星际回收商 紫判官 2024 字 2022-09-25

雷森道:“所以我才没有把王位传给他们,而是你。更不用说是你两位母后所生的那两个了,因为权力会让人膨胀,会让人失去本心,没了本真,一切都会流失掉,镜花水月实成虚幻。就是当初没有选你,他们两个也不在我的考虑范围之中,王室有王范,王范最少要有三代人来实践,提炼,并使之真的成为以后历代王上的行为规范。咱们王室肯定是以修行修炼为主,第一代的王上都有面对着几个,十几个,甚到十几个前王上的境遇,要是没有规范,王上的权力就会被无限的挤压,不得不谨慎!”

万事事出有由,雷森选策神并不是随意选出,有着他的理由,“我呢,心里面有事,不能把精力集中在治理王朝上,更没有能力给后来的王上作出模范来。你是我选中的王上,我很看好你,看好你在王范上的作用。我是把王朝统一的人,你呢,却要给后代王上立上王范,让我这一脉的王上个个英明神武,同时,也把王上的权力和前王上的权力之间弄出个范围来,什么是王上的权力,什么是前王上该管的,要分得清楚。我相信,你读到的双角人的资料里,不仅仅是有着经济民生,政治争斗,军事科技,还有着他们王室的更替,我呢,没有你那些学习和吸收理解的能力,这些就要靠你了。我看好你。”

策神屈卷着手指,“我却不看好我自己。一个人,想做好某一件事情,首先是他要喜欢这件事情,这样才会追求一种极致的美。会尽力的做好,做到最完整。而从一开始,你就没有把我的定位定位到政治管理上去,我生下来是间谍的命,那是我的职责和责任。还好,我做的不错,不停的吸收一个间谍所应做的一切的知识,尽一切的可能,微改我的船体,武器,就是双角人的行家上了我的船舰,也会认定,我的船就是一艘地道的双角人的船,没有比我所控制的船舰更正宗的了。我用的武器,也是正宗的,为了能活下去,完成任务,我一点差错都不能用,别人想到的我要想到,别人想不到的,我一样要想到,我要处处先别人一步,只一步,抢先了就是生,就是信任,落后了,就是死亡,就是隔离。”

“我没有想过成为一个宇宙的权力黑洞,没有思想准备。当初你说了,我的使命就是为灭掉双角人,净化双角人的宇宙,让双角人宇宙再也没有一个双角人存在。我完成了,随时面对生死,学会了人类的思考,惧死畏生,后来有了自己的身体,除了没有魂魄外,里里外外的都像一个人类,有血有肉。再后来,你把我带回到这里,我成了王子中的一位。我很自觉,我是最小的,也是他们眼中最怪异的一位,别的都是诞生在本宇宙,只有我诞生的异宇宙,出生的不同,决定了他们会和我有距离,我说的不是排斥,是天然的距离。下意识的就会意识到他们与我的不同。于是,我就决定做一个普通人,远离他们,远离你们,也远离风暴眼。说句不该说的话,要是在双角人宇宙,我根本就不需要你给我提供那一小笔最原始的资金。在双角人宇宙,我侵入一个星球主脑,建立了自己的帐户。双角人宇宙里所有星球主脑,只要是能联系上的,对我来说都是不设防的,我都能替代他们,我就把一些无主的财富都集中到我的帐户上,只是帐户隐藏了起来,还有一些隐藏起来的物质,只有我知道。回到这里,我只能遵守所有的规定,对星球主脑敬而远之,比普通人还要谨慎,生怕有一丝不注意,星球主脑出了意外,就被认定是我做的,我哭都没有地方哭诉。”

这个时候的雷森完全成了一个态度最好的听众,他太需要这样的一场谈话了,这对他无比的重要。在他看来,这场谈话早该到来了,只是一直没有这么好的时机,两个人,传统的父子两没有这么好的气氛。说起气氛,这是一种很奇怪的东西。在雷森的眼中,策神就是一个很有个性的儿子,有些叛逆,有一些出跳的想法,都能原谅。在王位上,策神一直没有出错。在空间里,他不只一次听到雷蓝依儿夸奖策神,说策神做的比她好,她以前负责王朝的政治经济军事时,不过是拿着雷森的威压,威压众人,再用上一些手段,才使得王朝平顺下来,让大家不得不接受王朝大一统了,他们以前的政体不存在的现实。只是这种现象并不好,表面上风平浪尽,所有的隐患,恶患都掩在了最下面,早晚会有发作的时候。打个比方说,统一的过程太急了,就像一个人重病久了,下不了床,突然遇到对症的猛药,能下床了,但是恶疾未根除,手软脚软,猛药药性过后,恶疾反扑,会让肌体更加的受伤。要想避免最不想看到的情景发生,只能是下了猛药后,胆大心细的调理肌体,让肌体恢得健康,甚至是重置肌体。雷蓝依儿心细,胆大却不行。

雷森觉得自己也不好过,自己的两个女人都不省心,天机家族除掉后,算是为王朝清理掉了一个致命的隐患。只是在这之后,天机仙音和他之间就变得陌生起来,使他们原本就有些不合拍的感情生活更加的不和谐了。

雷森想起一句话,人的一生是在不断的成长中成熟起来的,学会包容,学会妥协,学会容纳一些自己不喜欢的东西和人。他和天机仙音并没有多少感情,在他看来,这不过是一断充满了阴谋与算计的婚姻。他和天机仙音一起被天机仙翁给算计了,天机仙翁说天机仙音天生就是雷森的女人。到现在,雷森才想明白,他是应出之人,是顺天时而生,生下来就有大气运,是天地间最大的主宰。天机仙音天生是他的女人,而且他没有否认,在雷蓝依儿的鼓励下接纳了天机仙音,才有后来一系列的事情发生。到现在,他才明白雷蓝依儿的心理,由于西米的原因,雷蓝依儿底气不足,所以才没有反对他和其他的女人在一起。才允许自己去和天机仙音分享男人。打心里面说,雷森不喜欢天机仙音,出了那么多档子事,家里面搞得狼烟四起。养出的儿子也骄纵无比,居然认为他们才是血脉正宗,在有心人的撺掇下,去欺负大神他们,致使大神带着一帮人离开军政两块,彻底的表明他们不想妥协的态度。后来,现实面前,他们妥协了,妥协的结果是对天机仙音和雷蓝依儿一起的讨厌。除了公事和必要的交流之外,他们见了两位王后,只是很规矩的打招呼,不再像以前那样,相信雷森,相信了雷蓝依儿,要不然,现在大神他们才会愿意做个闲散的王爷,有品无职。

也不是雷森心里多坚硬,对自己这些血脉容不下。实在是这些人表现出来的东西让他失望。不要说他不关心他们,要是不关心,他不会选择策神接他的王位。正是因为关心,因为冷眼旁观,他才失望,失望多了,人的心也就会硬起来。一般人无所谓,自己的子孙再不争气,也不过是影响一个小家,影响不会太坏。

可是,这些人是他的后代,一举一动都会被无限的放大,他们的言行都会被人关注,都会影响到王朝的局面,他们的身份决定了他们不能犯错,这也是无奈。

所以,雷森说道:“是啊,当初在双角人宇宙,已经是最后扫尾了,而翅目族联合刀臂族派出兵来把守白洞,并不断的派出兵源来,要是不想法子把他们赶走,就会有无穷无尽的敌人从白洞里涌出来,而我到现在武力也不是顶尖的,就是我能把他们全部杀死,我也只有一个人,他们拖也能把我拖死。所以那个时候我有一个选择,那就是造出一个超智脑,九死一生的超智脑,打到他们内部去,来帮助我。当时,我对你的生还没有报什么希望,还好,你很优秀,完全做到了我所想的一切,最终我们取得了胜利。从那以后,他们就再也没有从那个白洞中出来了,只是守住了另一侧,防着我从白洞中攻出去。是,当初造出你来,是把你当工具了,但是每个人,每件物都只有在产生价值衙才有价值,否则,就是一无是处,想得到别人的认可也不可能。”

“所以,我一直认为我只是你的工具,并没有对权财还有父爱有什么想法,突然就被青睐了,到任何时候我都无法接受,要不是我自知自己并没有什么太大的价值,几乎认定这是一个局,一个要把我陷入死亡的局。到现在,我也没有明白,父王是如何选定我的。是因为我有政治天赋,还是因为我仅是你的最后一个超智脑的血脉,让我来继承王位对你有着特殊的纪念意义。更有可能,你在制造我的时候,就准备把我当成你的继承人了,只是那个时候你不是多么的肯定,所以就没有明说。直到你认为时机到了,没有考虑其他的人,也没有明确的选拔标准,更没有对任何人有任何的解释,直接就确定了我。这样,引起一系列的恶果不知道你考虑没有考虑过?”策神看着雷森,长长的叹了一口气,“你可能考虑过,但你不在乎,不在乎他们的想法,你是尊上,在这个宇宙能主宰所有人的生死,你的意志是唯一的,最高的意志,你的意志没有人可以违背,但是你想没有想过,这会给我带来巨大的隐患,从上位开始,我就在做一系列的措施,要是真有人找我推心置腹,愿意做这个王上,又能得到你的认可,我就让给他们,王位王权实非我想。在我看来,王位王权就是一个囚笼,就是再尊荣,再风光,也没有我作一个茶商来得心情舒畅。可是,他们没有,没有一个人来找我谈,而是联合起来,要给我难堪。至于怎么处置他们,父王你看着办吧。但是,要声明,要让所有人相信,惩治他们的是你,不是我,我不在其中。”

“好,那就这样,惩治出于我手,不会提到你。但是他们罪名中的一条就是挑战王权,这一点要是不说反而被有心人解读,不如摆出来,让大家都知道,不是因为你,是我不允许这种情况再次出现。一个统治必须有上下,有秩序,有先后。随意挑战,必受惩罚。我走了,执法殿借我用一下,公事公办,执法殿传唤他们让他们长长记性。”

雷森离开后,策神也到了后面陪自己的王后去了。雷森怎么处置,是罚,是赏他不问,不问不想,雷森想怎么做就怎么做,他知道他阻止不了。只好随雷森去做。再说了,犯错的不是他,他一直都是用心维持一个和平平和的局面,是他们主动的破坏掉和平,扔掉了平和。责任不在他,他也不想担。谁的错谁去认。他只要知道父王的态度就行了。这也就是他,无求,所以才超脱,没有那么多的杂念和算计。

执法殿高层亲自出动,把因为禁止出天机星的诸位王子传唤到一个重兵把守的体育馆内。因为这些高层手持着雷森的王令,这些在策神面前神气着的,有些不可一世的王子们都很老实的听由摆布,来到体育馆中。而天机星外的一些王子们也借到了雷森的命令,让他们以最快的时间到天机星,到体育馆里来。

先到的没有见到雷森,战神在他们中有些焦急,他不知道雷森出现会以一种什么样的神情面对他们。是狂怒,是失望,还是只当是小事一件。三种可能里,最后一种不可能。那只有失望和狂怒了。这结果,他无法承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