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九十章 哭丧棒(2 / 2)

他是白无常 边城老孙 1550 字 2022-09-25

尴尬的一笑,只能继续硬撑:“女人。”

她点点头,笑了。

突然抽离盖着两人的白袍,飘落在一旁,裹住自己完美的娇躯,用白笛指着他的鼻子,一声娇喝:“你敢说出她的名字,我现在就去弄死她!”

早已猜到,一定是这个下场。

他欠起身子,刚要站起来,她素手一挥,气浪翻滚,将他摔了跟头,又推出几十丈远。

瞬间飘近他,怨气不断:“天杀的,你现在光着屁股,跟我谈另一个女人,你该不该这么欺负我?”

刚想起身,她素手一翻,又被气浪摔倒,只能无奈的苦笑。

侧头一想,事情还有蹊跷,她恍然大悟:“原来你到我这里来,不是回家,是托我做事的。”

星眸转怒,喝声再问:“你托完事情,是不是想马上就走?”

长长的一声叹息,温柔的一声呼唤:“雀儿……”

“你闭嘴!”她终于压抑不住恼火,挥手召来南星天火,将他困在里面:“从今往后,你休想出我南星一步!”

四周都是火帘,但却未感觉到半分烤炙,只有温暖。

唉,她终究是手下留情了。

“你就算不让我走,也好歹给我件衣服穿。”

最烦他这点,大男人的,装委屈!

“哼!你就光着吧,我想用你的时候,也方便一些!”

紧咬樱唇,将这句羞死人的话说完整了。随后便转过头,扑哧一声笑了出来。

隔着火幕,能看到他身影微动,盘膝坐在地上,无助的叹息。

撑吧,看你能撑到几时?

白袍上有他的味道,真好闻。

背过身,将裹在身上的白袍解开,再细致的穿好。

长袖垂到了膝头,襟尾铺了一地。

他原来比我高那么多。

将白笛贴着面庞,好像他的大手抚摸一样。

温润。

做足了娇羞,她斜斜坐下。

白笛贴向红唇,轻轻一吻留下胭脂印。

然后细细的吹奏。

温婉的曼妙,好像少女起舞。

翩翩,羞涩。

隔着火帘,传来他和音伴唱:

娉娉婷婷十三余,豆蔻枝头二月初。

春风十里扬州路,卷上珠帘总不如。

真讨厌,人家要吹个曲子,谁要他乱唱来着?

本以为撑不住的人是他,谁知道只在一曲间,自己已经撑不住了。

收起笛音,挥舞宽袖,驱散火幕,又见到了他。

他光着身子,不敢起身。

她羞得侧过目光,不敢直视,又嗔怪:“我早就不是豆蔻年华了,你这歌是唱给谁听的?”

“在我心里,你每天都在豆蔻。”

他就是这样,总会用好话填饱人。

“看在你刚才没闯我的火阵的份上,我给你机会,把事情讲清楚。”

唉,看不得他受半点委屈,拗不过他,又让这个天杀的占了上风。

微微一笑,讨好的赞她:“雀儿,你对我,总是刀子嘴,豆腐心。”

也不知道是哪辈子欠了你的。

“哼!从今往后,我是刀子嘴,斧子心!”

她的顽皮又逗笑了他。

笑过后,他起身跃近,陪在她身边,轻轻环住她:“在我说这件事之前,我想先问你一件事。你曾随口跟我提过,上古时候,你去过东海斩蝶妖。究竟是怎么斩的?”

从上古到今日,不知道过去了几千万年,被朱雀斩杀过的邪灵恶兽不计其数,小小一只蝶妖,她怎么记得住?

唯有掐指寻根,又在脑中看到了当日的情景。

他突然问起这件事,一定关系重大。

她细细回忆,娓娓将事情讲得细致。

仔细听清了每一个字,他点头微笑:“原来是这样。这件事我又多猜到一些了。”

正要问他在自语些什么,他又轻轻咬着她的耳朵,温柔的央求:“雀儿,你有无所不知的大能,能不能帮我看一个人的命运?”

侧头躲开他亲昵,紧锁纤眉,冷目问他:“我能看破天机,也可以说出来,但若是结局被改写,就会损我的修行。”

冷哼一声,紧紧逼问:“即使是这样,你也要我说破天机吗?”

他犹豫万分,面色难堪,深深的吸了一口气,狠下心,定声回:“无论你损了多少修行,我十倍赔你。”

看着他的眼睛,那么笃定。

哟,还真的认真了呢。

轻轻一笑,扬起下巴:“行,我帮你看,但从此后,你不许离开我半步。”

他左右思量,终于点了点头。

笑声像山泉一样好听,自她嘴里流淌出来。

平摊掌心,小手递近他:“把这个人的生辰八字拿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