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额，羽先生不是要杀我灭口吗？”薛文曼也有些懵。

“为什么？”凌羽并不知道薛文曼在说什么，自己怎么忽然就要杀他灭口了？

“因为我知道了你的秘密啊。”薛文曼苦笑了一声，她终于意识到，什么叫好奇心害死猫了，虽然不是她特意去询问得到的答案，但目前的情况也差不多。

说完，薛文曼却是看到了凌羽一脸疑惑，她自己有些看不懂了，但还是提醒了一句。

“黑皮书。”

薛文曼现在微妙的感觉到，似乎是自己握着凌羽的手，将凌羽手中的刀架在自己脖子上的，看上去就像是自己在找死一样，说完之后的薛文曼有些后悔的意识到这件事。

既然凌羽忘记了的话，那自己不提不是更好？但是说出去的话，就像泼出去的水，收不回来。

凌羽算是明白了。

薛文曼怕是听到了步翰丞说的黑皮书上记载着永生的方法吧？凌羽摇头一道。

“想要永生不难。”

凌羽说这话的时候，看向了黑煞僵，薛文曼听懂了，凌羽又继续说。

“但想要以人类之躯还保留自我的永生何其难，举目万界，又有谁能做到？”

即便是在洛天大陆，虽距历史记载，确实有些仙人达到了帝境得到永生，踏碎虚空离开了洛天大陆，一个两个离开还能够理解是厌烦了洛天大陆，想要离开这片天，但为什么数十万年时间，记载的一个个帝境强者，一个都没有留下来洛天大陆？

实际上如何，又有谁知道？

凌羽不大相信那些历史，他只相信自己实践过的，因为那些历史记载得再漂亮，也不过是经由人的手写的，谁知道里面掺杂了多少真假。

薛文曼不懂凌羽口中的万界是什么意思，但凌羽想要表达的意思她明白了，也相信了几分。

像凌羽所说，黑皮书上记载的永生方法，应该就像是黑煞僵一样的状态，肉体得到永生，但是意识已经死了，变成一具只会杀戮的僵尸，这还能算得上是永生吗？

不过，她倒是松了一口气，凌羽都这样说了，那就是不会杀自己了咯，自己的小命算是保下来了。

“呼~ ~说得也是呢，永生这种方法，怎么可能存在呢，我居然相信了他的鬼话。”薛文曼自嘲了一句，随后郑重的对着凌羽感谢道。

“羽先生，谢谢你，要是没有你的话，今天我薛文曼可能就要在这里死上几次了。”

薛文曼虽然不知道刚才那阵法的威力到底强大到什么程度，但是她能够感受到那股力量，那股压迫力，那是她见识过的洪地境的武者都不曾展现出来的。

之前爷爷要是派来一个洪地境的武者来当自己保镖的话，那自己早就凉了。

“各取所需罢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