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华感觉有点莫名其妙。

好端端的，老板为什么要找他呢？

虽然跟别人不一样，他没觉得老板先前给出的指导有什么错误的——因为这跟他前进钻研的方向是完全一样的。

但哪怕如此，冯华在骨子里，其实也不全都是对唐牧的认同，对唐牧外行的界定，其实还是有的。

只是，他做人呢，不跟祁明远一般，他更圆滑一些。

做学术的，一般都比较耿直，貌似这样才容易出成果。

实际上这有失偏颇了。

也太绝对了。

原则上来讲，圆滑更容易成功，因为圆滑就代表着思维更活跃，能看到更多的可能性，也愿意去尝试更多的方向，而尝试的多了，这不也就慢慢找到正确道路了吗？

不过，老板要见他，他是不可能不见的。

也许，老板会看在他那么配合的份上，给他多一些的支持？

比如说多招揽一些研究所，多给一些经费！

他相信如果这份支持能多一些的话，也会更容易出成果。

“老板！”冯华在被引领到唐牧办公室，看到唐牧的时候，马上就笑着打招呼。

“冯教授，快请坐请坐！”唐牧起身，热情的招呼冯华落座，给足了尊重。

“老板，不知道您找我有什么事？”冯华虽然相对圆滑，但耿直的特性还是有的。

不用谈别的，有事赶紧说事。

“冯教授，有一个好东西要给你看看，但这个东西呢，保密性非常非常强，所以还需要你先签署一份协议这才能让你看！”唐牧干脆利落的拿出了忠诚协议。

冯华拿了忠诚协议看了看，上面的条款倒是没什么特别的……

“老板，我的合同中有严格的保密条款，你可以放心我，至于这个协议！貌似没什么效用！”没错，在冯华来看，这忠诚协议，貌似只是唐牧想找点心理安慰。

毕竟其中的措辞简直太简单了。

还绝对忠诚……一旦真打官司的话，这方面怕都不能成为真正的依据。

“冯教授，我相信您的人品，这份协议，不过只是想找个安慰罢了，毕竟我要给你看的东西，关乎实在太大了！”唐牧认真的说道。

“好！”冯华看唐牧都这么说了，也不推辞，哗啦啦开始签自己的名字。

也就在签字的时候，冯华这才注意到这张纸貌似非常非常的不同，很特别，不像是真正意义上的纸张。

而且，签字后，冯华甚至看到一道光闪过，自己签字的名字，就好像印刻一般的出现在了纸张上，跟旁边唐牧的名字一起，给他一种好像本就应该如此的感觉。

“签好了！”冯华放下笔。

唐牧拿了忠诚协议看了看，心中有点纳闷。

好像只是签名完毕后稍稍有道光，然后就没有什么异常了，再看看冯华，貌似也没什么变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