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理正要发作,见西门柳鼻青脸肿,脸上还有几道横七竖八的抓痕,状极滑稽,不觉忍俊不禁,扑哧一声笑了。
这一笑便难以再发作了。
再,话还没有清就胡乱发作,有失王爷的风范,也不是他的做派。
西门柳见王爷笑了,自然迎合着展开笑脸,胁肩谄笑。这一他是驾轻就熟,得手应心。
从他来,自然不敢得罪王爷,但是他也不能在王爷什么话都没有清的情况下就招供交人。
卫理没好气地申饬道:“西门柳,你现在有钱了,就胆大包天,什么事情都敢做了,连朝廷钦犯都敢窝藏在家里了!”
西门柳一听窝藏朝廷钦犯之事,挺直身子,抗声道:“窝藏朝廷钦犯?就是借草民十个胆子,草民也不敢做这样的事!草民家里实在没有窝藏朝廷钦犯。草民甚至不知道殿下口内的朝廷钦犯是谁。或许是殿下手下弄错了!”
实在的,他儿子西门云做的事,他真不知道。他这段时间焦头烂额,哪里顾得上儿子那边。
卫理不禁气道:“西门柳,本王话都已到这个份上了,你还装!如果你乖乖地交出人,本王就当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。如果要抵赖,恐怕你吃不了兜着走!”
西门柳道:“殿下的话,草民到现在还没有听明白,一头雾水。殿下能否名言,你的朝廷钦犯到底是谁,长什么样子?如果草民看到,自然会向殿下禀告。”
卫理见西门柳这幅无辜的样子,仿佛他是真不知道。看来正如宋奇所。他回头瞥了宋奇一眼,正好宋奇正与轿子里的绿倚在低声话。
卫理便向轿子里:“绿倚。你过来与他对质!”
“是!”随着一声清脆婉转的答应声,停在马车后的香辇中帘子一掀,从上面下来一个乌鬟云鬓的娇俏女子,轻移莲步,来到卫理身后。
“你儿子西门云绑架了明朱公的女儿明玉,现在就把他关在原明朱商号院子里。打算要强娶逼婚!”绿倚见』5』5』5』5,了西门柳,开门见山道。
西门柳听绿倚起西门云明玉,心里便明白了几分。儿子西门云暗恋明玉,不能自拔。现在两家闹翻了,难保他会做出出格之事。他心里不住地叫苦,云儿呀云儿,你真会给我惹事,你也不想想,现在明玉是正经十足的朝廷钦犯。你居然敢把她藏在家里。不管是窝藏还是绑架,都是大罪,都可以杀头抄家。这要是被官府发觉,哪还了得!我们这家刚得来的美好前途,马上就玩完了。
他心里虽然这样想,嘴里却不能承认,再,这事哪能随便承认呢。他眼珠子转了几转。忽然抬手指着绿倚,嗔目断喝道:“窝藏朝廷钦犯可是杀头的罪!你是何人。你跟我家有什么深仇大恨,你为什么这样肆意诬陷我家?!”
绿倚眼波轻转,幽幽道:“我是绿家班的戏子,和西门云一向要好!是他叫我假扮明玉,呆在屋子地下室,误导来救明玉的人。并伺机加以刺杀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