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宋兄,你的射箭水平实在太高超了!得到红袍,荣封当世养由基,现在你是名实相符了!恭喜恭喜啊!”锦蓬不大,宋奇还没有走到门口,展大昭带着两个随从已经进入锦蓬之内了,后者一边大步走入锦蓬,一边由衷地赞叹道。
“展兄过奖了,我完全是侥幸取巧。我如果不是使用连弩,根本连前五十名都进不了。”宋奇谦虚了一下,反过来赞了展大昭一句,“倒是展兄的马上射箭功夫真正高超,箭法精准,弟望尘难及!”
“唉,跟宋兄比起来,我实在差太远了!”展大昭叹气道,从他的声音中明显能听到一些难以掩盖的苦涩味道。诚然,他认为宋奇出了实情。宋奇所的“侥幸取巧”代表了很多人的态度,大家都认为宋奇使用连弩,实际上是一种取巧的方法。
宋奇赶紧转移话题道,“我本来要去拜访你的,只是因为访客太多,所以没有来得及去,没想到展兄倒先来了。”
“是吗?”展大昭耸耸肩,不相信似的看着宋奇。
“是啊。”宋奇非常诚恳地,“我本来想请教一下,明天的武试该怎么应对。”
“这个,我也不清楚,蒙太尉过,武试的方式和规则要到明天才会宣布。”展大昭耸耸肩,声音顿了顿,语气平静地补充道,“一般来,武试主要是从力气耐力和智慧等方面进行测试,但是,每届演武大会的武试规则都会有所调整。所以我也不知道明天的武试会采用什么方式。”
“好吧。”宋奇抓了抓脑袋,无可奈何地叹气道,“只能等明天再了。”
翌日卯时三刻,所有人参赛人员都起了一个早,御林军把丰盛的早饭送到每锦蓬里面。大家吃过早饭之后,精神抖擞龙精虎猛地迎接演武大会的第二个项目--武试。
今天梁皇没有出现,听进入南御苑深处去绘画写生去了。绘画是梁皇最大的爱好,除非敌军来犯,否则没有什么事情可以打断他的绘画。
演武大会由皇叔光喜王,太傅拓跋固,少傅独孤宗,太尉蒙仁以及御林军统领步迁五个人共同主持。
辰时刚到,御林军统领步迁出现在高台边缘,身姿挺拔,面带淡淡的微笑,向大家高声宣布了武试的方式和规则:
每个参赛者必举着两百斤的鼎,越过五重障碍,走到两百步外的终把鼎放下,在中途任何时候大鼎都不能触地,一旦大鼎触地,则自动结束本次比试。走到终的人,视为通过武试,以所用的时间计算得分和排名,所用时间越少,得分越高,没有走到终的人,将根据他举鼎移动的距离计算得分。武试的得分,将影响本人在此次演武大会上的排名。通过武试人才能进入到下一个对战环节。
每个参赛者必须在半个时辰内赶到御物场,找到标有自己名字的铜鼎。
步迁的声音当然无法传到射御场的南面,自有御林军从东西两边的通道飞马传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