权捍霆:“我要听你亲口说。”
“”
“为什么不说?”
“”
“你是不是想以后跟他有什么?!”男人又开始躁了。
沈婠咬牙切齿:“现在以后都不会有!”一字一顿。
六爷开心了。
笑得像个傻子。
什么阴沉、暴躁、冷厉通通退散。
落后几步赶到的楚遇江和胡志北躲在一棵树后,将这一幕尽收眼底。
胡志北:“老六学过川剧?”
楚遇江:“啊?”
“不然怎么会变脸?”
楚遇江想了想:“我觉得可能是皮影戏。”
胡志北:“啥意思?”
“沈小姐才是幕后提线的那个人。”
沈婠不耐烦多待,急着回去。
“你就这么想躲我?”
“不是躲,也不用躲,因为我们之间已经没有关系了。”
对待陌生人只需要擦肩而过,目不斜视,躲都是奢侈。
权捍霆逼近,眼神如刀:“你觉得,我们撇得清吗?”
“只要想,就能撇清。”
“可我不想。”
沈婠不带脾气地笑了,眼里其实没什么温度:“这可不是你说了算。”
“我的人,我的心,我的公司,甚至我的血脉都在你手里,清不了。”
沈婠:“你的人,我不要;心更不稀罕;至于赞赞,虽然他的诞生有你我参与,但他是独立的个体,拥有自我思维思辨的能力,不是物件,既非你的,也非我的,而是他自己的。”
权捍霆腮帮咬紧:“你这个女人!”
“哦,还有公司,你不提我都差点忘了,辉腾集团是你硬塞过来的,这些年公司都是自行运转,每季度分红我也一分没动,你看什么时候有空咱们把协议签了——还君明珠,物归原主。”
“你什么意思?”
沈婠双眸微眯,看着他:“意思是,你的东西,我不要,这些年没有你,我和儿子一样可以过得很好。”
权捍霆自以为足够强悍的心脏,又疼了。
他突然之间没了底,就像泄气的皮球,试图将声音变得温柔,再温柔——
“婠婠,我不逼你,我们慢慢来,好不好?但是请你,给我一个机会。”
“好。”
“什么?”六爷有点懵。
可能是被拒绝过太多次,习惯了她的冷若冰霜,这突如其来的仁慈和干脆直接让他反应不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