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给他找借口,出门的时候还精神抖擞好好的,到了哪儿就魂不守舍,一副不在状态的样子,一次错,可以忍,哪能接二连三的出错,最后差点儿把咱小雪给摔了。”冯寒秋逮着机会好一顿数落,“还说给人留下好印象,这一次可真是印象深刻,想不让人记住都难。”
“你就别啰嗦了,与老战相比,咱们这算啥,你没看见老战那脸从头黑到尾。”童爸微微摇头道,“那可是亲儿子。”
冯寒秋闻言笑了,“这倒是,我觉得我们够倒霉了,摊上了这么个女婿,他比我们还惨,在那么多人面前,就敢这么闹的他下不来台。”接着又苦笑道,“这算什么?比谁更惨吗?我们摊上一个如此的女婿。”
“妈,什么叫如此的女婿。”童雪关上门走过来,闻言就如炸了毛的斗鸡似的,冲过来,“我家伯仁怎么了?”
面对闺女的质问,冯寒秋也不淡定了,“怎么了?有眼都看见了,还要我一一说出来吗?”
“那又怎么样?谁第一次不是这样的,出错是应该的,不出错才叫奇怪。我不相信您一开始就做的完美无瑕,不会紧张、不会局促不安,不会担心。”童雪咄咄逼人地说道,“我家伯仁一直在屋里自责,给你们丢脸了,您不说出言安慰,还怪罪,有你这么当长辈的吗?没有一点儿的宽容与包容之心。”
“我这是生的什么啊?”冯寒秋气的口不择言道,“老童,你不管管你女儿,就这么给我顶嘴。”
“小雪说的不错啊!谁也不是天生就会的,年轻人,得允许他们犯错。”童爸笑了笑道,“人家说不定心里还羡慕咱选了个不错的女婿。还夸伯仁宁可自己受伤也要保护小雪,对我们小雪好,”
“老童,你在说笑是不是?这是不是你的自我感觉啊!”冯寒秋简直不敢置信道。
“没有将咱小雪置于危险之地,这就足够了。”童爸忙说道。
“他敢,要是伤着小雪了,我跟他没完。”冯寒秋眉毛倒立道。
“行了事情过去了,就不要再提了。”童爸目光转向闺女道,“正好你们有十天婚假,让伯仁在这里将养一下,脚崴了的事情可大可小,别影响了以后。”
“谢谢爸!还是爸最好了。”童雪高兴地蹦蹦跳跳的回到卧室,告诉郝伯仁这个好消息。
冯寒秋无语地摇头,“这个笨丫头。”
“笨丫头也是你生的。”童爸笑道。
“你打算气死我是不是,你这个叛徒。”冯寒秋气呼呼地说道。
“好了,好了,别气了,孩子还小,慢慢教。”童爸心平气和地说道。
“你倒是心宽。”
“不然还能怎么办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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简单的婚礼结束了,战常胜带着丁海杏回了家,看着屋子里张灯结彩的,“这些是我和嫂嫂们、红缨一起布置的,图个喜庆。”战常胜淡然地解释道。
“谢谢!”丁海杏看向段红缨攥起拳头,拇指翘起来。也就是平时大家都在用的“好”的手势
然后拇指关关节弯曲2次就是“谢谢”了。
“红缨就做了一次,你就记住了。”战常胜惊讶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