彭福生耳边只听朱爱军如魔鬼一般的声音,“还敢说没有,这里面说的我们听不懂的鸟语,不是敌台是什么?”
“没有,没有我绝对没有收听,我是在学习。”彭福生大喊冤枉道。
“学习,你糊弄鬼呢!学习鸟语。”朱爱军嗤之以鼻道。
“少废话,带走,关到禁闭室去!”江五号挥手道。
朱爱军把彭福生交给了王志军他们后道,“五号,这个收音机怎么办?”
“这还用说吗?这是物证一同拿走。”江五号同时又吩咐道,“留一个人在这里守着。”
“是!”朱爱军让其中一个人留下。
他则抱着物证,其他人则押着彭福生出了办公室。
“五号,它……它……怎么不响了。”朱爱军听着滋滋啦啦的声音,看着手里的收音机慌张地说道,“这下子没证据了。”
“你见过谁家的收音机一直响的,证据,你我听的清楚,他跑不了的。”江五号冷冷地看着彭福生道,“收音机是学习,宣传马列主义,与伟人思想,和宣传上级指示的重要工具。你居然用来收听敌台,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。”
彭福生的好友刘小军正好看着他被江五号与朱爱军押着,立马朝景海林的住处跑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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战常胜看着慌里慌张的景海林,北风呼啸,天空飘着细小而密集的雪花,此时的他,趿拉着军靴,大衣随意的披在身上,军帽也没带。
“别慌、别慌。有事情慢慢的说。”战常胜拍拍他的胳膊道,“你总得告诉我事情的来龙去脉吧!”
景海林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,“现在人落到了五号的手里,他是我的属下,凶多吉少。”
“收*听*敌*台?用自制的收音机?”战常胜听的感觉挺神奇的,“真的能收听到。”
“老战现在都什么时候了,你居然还关心听不听的到。”景海林大冬天里额头上泛起密密麻麻的冷汗,“你别告诉我你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。”
“收听也只是他听而已,怎么姓江的还敢把屎盆子扣到咱俩头上不成。”战常胜大大咧咧地说道。
“我说你是真糊涂,还是假糊涂,不知道什么叫攀扯,为了自保,什么话都敢向外说,不知道什么叫莫须有。”景海林急得直跺脚道。
“我知道啊!可是捉贼捉赃,无凭无据的量他也不敢找老子的茬。”战常胜微微眯起眼睛,挠着下巴看着他道,“除非老景你知道他听了不该听的东西。”
景海林闻言脸色发白,低垂着头,躲避着他犀利的视线,身体微微颤抖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