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呀,爸爸你重要的奖杯被我摔坏啦!对……对不起……”
欣欣从沈崇怀里挣脱出来,又跑回电视柜前,捡起地上底座已经脱离的奖杯,瞬间就变得泪汪汪的,眼泪跟着就要飚。
明明是她犯了错,她自己也觉得对不起爸爸,结果她倒是最伤心的人。
沈崇立马就慌了神,赶紧走过去安慰,“欣欣不哭,没关系的,奖杯坏了就坏了嘛。”
“明明爸爸你刚才还说,奖杯和老师发给我的奖状一样重要,我真的不是故意的,爸爸对不起!呜呜呜!”
这下她真哭了。
沈崇简直手足无措,怎么越哄哭得还越欢了,这可怎么刹得住。
这以前打比赛得来的奖杯对前身是很重要,毕竟这是沈崇身为运动员所剩不多的回忆。
但对现在的他来说,所有奖杯加起来都不如宝贝女儿的一个笑容。
道理他都懂,但嘴上却不知道该怎么表达。
死肥宅本就不擅交际,更不用说难度系数爆表的哄娃交际了。
他急得满头大汗,哄了好几分钟,宝贝女儿总算稍微刹住车,但肩膀还是一耸一耸的。
她时不时怯生生的低头看手上的杯体,还有地上的底座,绝对比当年砍了樱桃树的牛顿惭愧十倍还有多。
沈崇脑子里突然灵光一闪,自己也是失了方寸,勉强在脸上捏出个笑容,从欣欣手里接过杯体,又把地上的底座抓起来,说道:“呐,爸爸给你变个魔术。”
欣欣的肩膀终于不抖了,瞪大眼珠直直看着沈崇双手的奖杯“尸体”。
沈崇把杯体往底座上一接,再用力往里面一压,咔哒一声,又卡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