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破武接过钥匙,感慨终于能睡个好觉了:“哥,你不跟我们一起回去啊?”
“我回雪芙家看看,最近这段时间大家都没回去,也该收拾一下了。”陈鱼跃道:“行了,你们早点回去吧,时间可不早了。”
赵逍遥打了个哈欠:“一想到大床我就困啊。”
“我睡大床,你睡小床。”杜破武晃了晃家门的钥匙:“钥匙在我手里,你要听我的。”
“凭什么啊,杜破武,亏你还年长我几岁,你就是这么对待自己兄弟的?这也太不够意思了吧?”赵逍遥愤愤不平。
陈鱼跃才懒得管他们怎么争床呢,马上开车离开了。
“哥!你不帮我说句话就走啊?”赵逍遥看着远去的汽车尾灯苦笑道。
……
陈鱼跃开车回来并没着急回家,而是在小区周围逛了几圈之后才放心回去。
终于又找回了安定消停的日子,陈鱼跃心情愉悦的来了个大扫除,明天就可以让她们都回家住了。
就在陈鱼跃干的热火朝天的时候,有人敲了敲房门。
陈鱼跃没问是谁便直接上前开门,他第一时间就猜到了,这个时间会敲门的只有一个人。
“你这次惹得动静可真不小。”从枭站在门口叹了一声:“整个天海都被你搞的这么紧张。”
“进来再说。”陈鱼跃没和他多客气,回身把手里的拖布放回洗手间,洗了洗手才出来。
从枭已经关门进屋了。
“坐吧。”陈鱼跃坐到沙发上,顺手倒了两杯水,一杯推给从枭,另一杯自己一饮而尽:“这几天也没少让你费心吧。”
从枭没有直接回答:“你的事情不会就这样完了吧?”
“这几天你可跟踪我两次了,你若真那么关心我就早点帮忙啊。”陈鱼跃把水杯放回桌子上:“反正我已经欠你不止一次人情了,人情债和经济债一样,一旦多了就不会觉得痒了。”
从枭无奈的看着陈鱼跃:“你这心可真够大的。”
“那能怎么办,是事情把我逼到了这一步。”陈鱼跃微微一笑。
从枭从新上下审视着陈鱼跃:“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,长宁宫山庄服毒的那个罗又三必然实力不俗,你孤身潜入,怎么还能……”
说到这里,从枭实在是说不下去了。
“怎么还能活着出来?”陈鱼跃耸了耸肩膀:“没错,若是换做以前,我的确是没什么活着出来的机会,但现在不一样了,我已不可同日而语咯。”
“好了?”从枭双眼一亮。
“怎么,这都没看出来。”陈鱼跃舒舒服服的仰在沙发上:“现在不觉得我是个累赘了吧?”
从枭轻咳一声掩盖自己的尴尬,这可是他藏在心底的,被陈鱼跃直接说出来还真有些不自在了。
陈鱼跃哈哈一笑:“行了,你心里怎么想的我都知道,换做我是你,肯定也会是你这样的选择。”
“你能理解?”从枭半信半疑道。
“你这话就有点太小看我了。”陈鱼跃道:“你原本就没有帮我的义务,我凭什么那么多要求,你别有什么压力好不好。”
从枭这才把手中的一杯水咕咚咕咚灌进嘴里:“陈鱼跃,我从枭活了三十多年,还第一次碰上你这种家伙,明明是你欠我人情,现在反而是我觉得我很抱歉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