井建民说:“你进里屋上炕睡吧,我就在外屋搭个地铺睡。”
孙平从墙角搬来几块木板,上面铺了一床被,做了个简单的地铺。
井建民躺地铺上睡意全无。他遇到的事情太神奇了,太神秘的,怎么想也想不明白,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?
夜里气温越来越低,从门缝里吹进来的冷风直扑到脸上,冻得他直打哆嗦。他紧紧地把被子裹在身上,全身踡成一团。
这时,里屋的门开了,孙平披着衣服走过来,低下头问:“你还没睡吧?”
“嗯,还没睡。”
“你是不是很冷呀?这外屋冷嗖嗖的。”
“还行。”
孙平伸手到他的被子底下摸了摸,惊讶道:“哎呀,这么长时间也,被窝也没有焐热,这样会冻坏的。要不,要不,你到里屋炕上睡吧。”
“那哪行,那可不行。你是姑娘,我一个大老爷们,和你挤在一起,不好。”
“你要是冻坏了,这山里,可没有医生呀。”
井建民还要推却,孙平弯下腰,一把掀掉了他身上的被子,把他拉起来,向里屋拽去。
井建民拗不过她,又怕把老太太弄醒,只好顺从地跟她进了里屋。
孙平回身关紧门,把井建民推到炕梢,说:“你就在这躺着,挺热乎。”然后,她挨着他躺下来,转过身,头一歪,不一会就坦然睡着了。
东北的火炕名不虚传,热乎乎的,甚至有点烫,在这大冷的夜晚,躺在这样的火炕上,真是太舒服了。
细细的月光,透过窗户,把小屋照得朦朦胧胧。井建民身边睡着一个美女,如何能坦然入睡?他听到孙平的呼噜声,侧身坐起来,打量着炕上的另外两个人,心里感到挺有意思的:怎么突然间,自己到了这样一个陌生的地方,和两个素不相识的女人,挤在一条小炕上睡觉。嘿嘿。
身边的孙平盖着一条花被子,被子不厚,所以她的腰身看得清清楚楚。她的长头发搭在枕头上,有几绺落到了梨木炕沿上。从侧面看去,她的耳廊很好看,鼻尖随着呼吸,一起一伏。
井建民忍不住心头发热,把眼光落到那段高高的腰身上。
这一看,他忽然吓了一跳。(未完待续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