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早晨,两人穿戴完毕,手挽手向山下走。
走着走着,镇长说:“我肚子有点不舒服,我们在这里歇一会儿吧。”
两人坐在路边的石头上,井建民扶着镇长的腰,关切地问:“你没事吧?”
镇长喘了一会气,说:“就是下面有点隐隐地疼。”
“是不是昨天晚上,在宾馆吃虾爬子…...和秘书是一个病吧?”井建民知道男秘是装病,但他仍然这样问,以显示他的纯真。
“不是的,他根本没病,他是装的,不愿意跟我们两人在一起。这是秘书们察颜观色的本领,你不懂的。”镇长说着,又用手捂肚子。
“怎么回事呢?”
“谁知道是怎么回事?”镇长的脸色有些白了,“这些日子动不动就疼。”
“为什么不去医院检查一下?”
“哪有时间呀,一天到晚忙得脚打后脑勺。”
又坐了一会,镇长感觉好了一起,伸出手来,“你扶我起来。”
井建民轻轻地扶她起来,两人慢慢地往山下走。
过了一会,镇长说:“好了,一点也不疼了。”
井建民也很高兴。
镇长说:“可能是忙的,一天到晚精神紧张,神经痛吧。”
井建民觉得有这个可能,但井建民心里有一点点的内疚。
在宾馆里吃完早饭,就开车回镇里。
不过,井建民心里一直在关注着镇长的病情,他觉得她在山上的那阵疼痛,并不是一般的肚子痛。
回到镇政府,镇党委书记刚刚从省里回来,听说有一个东北的客商要投资,便马上接见了井建民。
井建民通过昨天一天的历练,已经习惯跟大人物交往了,自己的“企业家”的角色也渐渐地自我认可了,装得很像,夸夸其谈,把投资的前景描绘得煞是壮丽。
书记直点头,对镇长说:“这个事,王镇长你就全权负责,一切有关事情,一路绿灯,一定要让井老先生造福家乡的心愿得以实现。”
镇长说:“书记你放心,我一定把这件事办成,给镇里的经济发展加加油。”
书记望着镇长,赞许地点点头。
两人的眼神一交流,井建民就看出门道儿来了:这两人之间的关系非同寻常。
井建民并不嫉妒,他也无资格嫉妒,他感到宽慰:镇长和书记关系好,那么,镇长说话不会受到牵制,事情就更有希望。
午饭后,镇长对井建民说:“你先去招待所休息休息,下午我们继续谈。”
男秘领井建民去了招待所,安排了一个房间,井建民睡下了。
井建民睡了一会,毕竟是在新的环境里,睡不实在,便起身出门,到外面走走。
出了招待所,就是镇政府的大楼,楼边有一个小花园。井建民信步向花园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