柔姬说:“你是一个富翁,而且不是一个一般的富翁,是一个超级富豪。所以你一定要注意保护自己的财产,不要露富,不要被小人利用了,也不要陷入诉讼的陷阱。”
井建民心里又想:超级富豪?看来柔姬真的把我从缅甸赌来的那块石头当成价值连城了。
井建民说:“我记住了你的话,交朋友一定要慎重。”
当三个人从山顶的洞口钻出来,站在山顶之上时,两个女人又哭了起来。柔姬拉着孟兰的手,使劲儿摇晃着:“你知道我是多么的舍不得你们离开呀!”
孟兰哇哇的哭了起来:“柔姬,你跟我们去吧!”
两个女人,抱成一团痛哭起来。
井建民说:“不要哭了,我们走吧!如果太晚了,我们在天黑之前,也许就找不到旅店了。”
孟兰这才松开了柔姬的手。
井建民和孟兰恋恋不舍地向山下走去,三步一回头,五步一回首,泪眼涟涟,万分不舍。柔姬站在山顶,向他们招手致意。
他们走到了山下,停下来回过头向山顶眺望,看见柔姬依然站在山顶的岩石上,像一棵小树一样。
井建民和孟兰一齐向她招手,高声喊:“再见——”
但是,距离太远了,柔姬没有听见他们的声音,但是她看见了他们招手,她也双手摆动起来,向他们致意。
两个人找到了那条向北的路,大踏步地向前走去。
他们感到自己好像飞出笼子的小鸟,一下子飞到了天空上,正好可以趁振动翅膀,飞到万里之外。
走着走着,孟兰对井建民说:“我觉得有件事挺好玩的。”
“什么挺好玩的?”井建民问道。
“我听柔姬话里的意思,好像我们有很多很多的钱。”
井建民说:“我也听出来她话里有那个意思。她好像说,我们是超级富豪。我已经跟她说过,我们在矿场赌来的那块石头,就是值钱,也最多能卖个三千万五千万。再加上原来我所有的一千万,加起来也就五六千万,连一个亿都不到,怎么能算超级富豪了?”
孟兰说:“是呀!我听柔姬说话的意思里,她对于中国人有多少钱算富豪,是很清楚的。没有十个亿二十个亿,在中国根本算不上富豪。她怎么能说我们是富豪呢?是不是她有什么误会?”
井建民边走边想:柔姬说话很奇怪。她这个人,说话从来不开玩笑的。她的话都是有根有据的,从不乱说。所以,她确实是话里有话。
孟兰说:“是的,我也有这样一种感觉。因为刚才她在路上对我们说的话,好像故意在提醒我们什么,但又没有好意思直接说出来。这令我很奇怪。”
井建民想了一会儿,说:“她是不是误会我们从她那里带走了什么财富?”
孟兰说:“她那里有什么财富呢?再者说了,如果她认为我们带走了她的财富,她为什么不直接跟我们说呢?反而告诉我们要好好的利用那些钱?这就令人感到非常奇怪了。”
两个人越想越糊涂,把脑袋都想疼了,也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?”
井建民有点后悔:“刚才应该向柔姬把话问清楚呀!”
孟兰说:“你怎么问啊?你问什么?难道你问‘你怀疑我们带走了什么?’”
井建民想了想,笑着说:“也是,真的不知道怎么问。”
两个人回头望了一望,离那座山已经很远了。
柔姬的身影,也已经在山顶上消失了。
井建民说:“我们以后一定找机会,回来看望她。”
孟兰冲他神秘地一笑:“昨天晚上和今天早晨,两度春风,还想着呀。”
井建民说:“饭是吃多了就饱,这种事,是越吃越饿。”
孟兰伸手在他腿间一打,说:“找个旅店,我喂饱你。既然离开了,就不要老想她了。”
井建民奇怪地说:“你刚才和她还恋恋不舍地,我怎么看得那么真诚?怎么一袋烟的功夫,就怕我再想她?”
孟兰说:“女人的心,你不了解。”
井建民说:“但是,我了解女人的身。”说着,拍了拍孟兰的肥臀。
孟兰冲他莞尔一笑,把身体依偎过来,冲路边的一块大石头指了一指,说:“我们歇一会儿吧。”
井建民扶着孟兰,走到这块大石头前,扶孟兰坐下。太阳升到了头顶,天热热的,没有风。石头旁一棵巨大的古树,也不知道是什么树,张开巨大的荫庇,把方圆几十米的地方遮得凉凉快快。地上,厚厚的草地,在微风中晃动,几朵小花,也在开放。
孟兰说:“我感到春天了。今天算起来,是芒种的第二天了吧?”
井建民说:“最近我也没记日子。”
孟兰说:“芒种就是种地吧?”
“是的,就是种地的日子,撒种子的日子。”井建民笑着看了看孟兰的胸前。(未完待续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