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道姑说:“你有所不知,我师祖后来从老君炉里弄了几块炭火,传给我师父,我师父把它们装在这个陶罐里,就成了这个小世界。我师父告诉我,等我功夫长到一定程度,就让我进罐得道。现在,我被你不小心弄进了罐子里,也许是天意吧。”
井建民说:“那你也下床看看,试试身体是不是轻盈了许多?”
小道姑恍然大悟,一拍肥腿,叫:“说来说去,我怎么没想到自己。”
她跳下床来,一蹦,跳起了一米多高。
“我也得道了。”小道姑乐得直拍手。
井建民冲过去,把落下来的小道姑接在手里:真轻呀,古人说飞燕可作掌上舞,现在,小道姑也能。
两人互相拥抱着,高兴得跳了起来。
这一跳,就跳得老高老高,直冲罐口而去。
不过,他们跳得有些偏,一下子重生地把头撞在罐口之上,反弹下来,重重地摔在了地上。
两人抚着头,相互对视,笑了半天。
井建民说:“现在,我们大概可以出去了。”
小道姑说:“那就快点出去吧,我师父这会儿一定等我等得急了,因为我一直没去念经。”
两人手拉着手,一齐用力,再跳了一次。
这次跳得比上次高,头从罐口探了出去,但仍然落回到罐子里。
小道姑还要再跳,井建民拉住她,说:“别跳了,我有个好办法。”
“什么好办法?”
井建民说:“你踩在我肩上,然后再跳,就一定能跳出去了。”
小道姑想,这也是一个极好的办法。她有些怪怪地看了井建民一眼,嘴角一抿。
井建民见她怪怪地笑,问道:“你笑什么?”
“没什么。”小道姑掩饰地说。
“你以为让你站在我的肩上,是因为我想再欣赏你的春天风光?”
“你的坏心思,我能不懂?”
井建民说:“我正经的时候很正经,不正经的时候很不正经。分场合分地点,有节制的。再说,你那点秘密,早被我探索过,我何必……”
小道姑摆摆手,说:“行了,别解释了,我信你一次。你看就看吧,反正我也不会少了什么,也不会把什么物件看到你眼睛里扒不出来。只是你别在下面动手动脚,我怕痒,一动手,我就会跌下来。”
井建民点点头,“这个,我可以保证。”
小道姑说:“那就开始吧。你蹲下来。”
井建民蹲下身来。
小道姑从他的背后,一抬腿,就站到了井建民的双肩之上。
井建民双手扶住她的双足,慢慢地站了起来。
好在她身轻如燕,没费多大力气,就站稳了。
井建民抬头向上看,黑乎乎的,什么也没看见。
小道姑在上面喊:“低下你的狗头!再偷看,我一脚跺你的脑门。”
井建民忙把头低下来,说:“不看不看,你快跳吧。”
小道姑慢慢弯下身,准备向上一跃。
井建民偷偷把起头,见小道姑蹲了下来,有些部位离他的脑门很近,便又起了坏心,伸出手悄悄捏住她的内部的裤头。
小道姑并不知觉,往上一纵。
没想到,却没有从井建民的肩上跳起来,反而觉得下面的身子被扯住了,内部的裤头就落到了脚面之上。
小道姑知道又被算计了,大窘,尖叫道:“你坏。”
小道姑骂着,一边用脚使劲跺井建民的肩膀。
井建民被跺得直叫唤:“别跺了,我不敢了。”
井建民求饶半天,小道姑才饶过他。
她重新蹲下来身子,双手提上了内部的短裤,然后一用力,就跳了起来,身子如同一只小兔子,窜出了陶罐,落到了净室的地上。
井建民乐了:“成功了。”
小道姑探过身,在罐子口上对井建民喊:“我出来了,你等一下,我拿一个拖把,你拽着拖把上来。”
井建民喜孜孜地等着。
过了一会,小道姑过来了,说:“好了。”
说着,她用一只大铁锅,把陶罐扣住。
井建民觉得眼前一黑,周围立刻变成漆黑一片,伸手不见五指。
小道姑在上面发出得意的笑声:“你在里面住上几年吧。”(未完待续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