井建民也伸手拿了一块面包,咬了一口奶酪。
吃着吃着,井建民说:“也没有别的菜,吃起来没有味道。我们喝几口酒吧?”
吴霞说:“喝酒?你要和我一起喝酒。酒能乱性,你是不是有什么不良的想法呀?”
井建民说:“算了算了,不虽就算了。我听说人受伤了,喝点酒能止痛,我本来是好意。你既然这样误解我,那我们就不喝了吧。”
吴霞乐了:“你既然是好意,那就把酒拿来吧!”
井建民急忙站起来,回到厨房。厨房里有一个酒柜,里面摆着各式各样的好酒。
井建民仔细地挑了一会儿,白兰地,轩尼诗,OX,冰葡萄,但他最后还是选中了一瓶贵州茅台。这酒劲儿大。
井建民重新回到沙发前坐下,给跟吴霞倒了一杯,给自己也倒一杯。
吴霞说:“你是喝酒呢还是喝矿泉水呢?这么大的酒杯,倒得满满的,谁能喝完?”
井建民说:“没关系,你尽量喝。你喝不了,剩下的我喝。”
吴霞啐了他一口,说:“谁要你喝我的剩酒。你这个人脸皮太厚。”
井建民说:“不是脸皮厚,也不是为了,借着喝你的剩酒,和你来个间接接吻,我主要是觉得茅台酒这个东西很珍贵,就这一杯酒,算起来也得几百块钱吧?这些钱够我干上半个月了,我得卖多少纸箱子才能换来呀。所以,喝不了扔掉了,很可惜呀!”
吴霞说:“这话听起来,还很中听。”
井建民举起酒杯,说:“大姐,实在对不起,我今天把你撞伤了。现在给你陪个罪吧!我先干一大口,大姐自己看着喝,我也不强求你。”
他说着,一口干掉了半杯酒。
吴霞看到井建民喝酒的样子,微笑着,把两只美丽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。
井建民看着吴霞说:“你怎么不喝酒呢?光看我干什么?我一个大老爷们,脸上没有长花。”
吴霞端起酒杯,轻轻喝了一小口,然后优雅地把酒杯放在茶几上,微笑着说:“我看你喝酒的样子,很像一只猛虎。”
猛虎?井建民乐了:“还第一次有女人叫我猛虎。”
井建民望着她。因为喝了一口酒,她的脸色泛起了红晕,身前那两座山峰,也显得更加膨胀,仿佛要把小衣裳撑破,直跳出来。
刘霞见井建民望着自己的前身,便抬起手,遮在两座山峰上。
井建民见上面被遮住了,顺着她的前身向下看。
吴霞发现井建民的眼光又落在自己的下面,便低头看看自己的两条腿。
她的两条腿丰满而白晰,虽然穿着短裙,但是两条腿却分开了一个很大的角度。
吴霞急忙把一条腿翘起来,搭到了另一条腿上。
可是,她这一搭腿,却把腿的根部洁白的皮肤露了出来。这种洁白,不是像初冬刚下的雪那种洁白,雪的洁白毕竟有一种寒色,也单薄。也不像奶油那种洁白,奶油的洁白,有一种腻色,显得俗气。而吴霞腿根处的洁白,是一种带着丰润的洁白,像早晨东方天边的那一抹白,白里还透着一点红,红里还闪着一丝粉色。
井建民被这种奇怪的色彩迷住了,两只眼睛死鱼似地盯着那里,直直地看。
吴霞见井建民直盯着自己的腿部看,身上不自在起来。
“你那双贼眼,老是瞅着我干什么?老老实实喝你的酒。”吴霞说道。
井建民笑了一笑,说:“我长这么大,还是第一次和一个美丽的女孩坐在一起。而且是在深夜。你说,能不让我心猿意马?”
吴霞说:“我们事先可有约定,如果你不老实,想动手动脚,打歪主意,我马上就报警。到那个时候你后悔可来不及了。”
井建民说:“不敢不敢,我绝对不敢对你动手动脚,除非你自己愿意。”
吴霞骂了一句:“闭上你的狗嘴。”(未完待续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