井建民想着罐子里的美女,心中越发得意,脚下生风,回到旅馆,把自己的东西收拾收拾,打个出租车,就离开上海,直奔北方而去。
出租车一路飞驰,过了南京,井建民改乘火车。
坐到车厢里,井建民松了一口气:这下子彻底甩掉了张全。这老小子偷鸡成不蚀把米,赔了夫人又折兵,生生地把一个如花似玉的女人让给我了。
夜幕降临,井建民心里馋馋的,想象着茗心那美仑美奂的身体,不由得浑身燥热起来。
卧铺车厢的旅客都睡了,井建民悄悄掏出陶罐,拿在手里把玩,就着过道地灯射出来的微弱灯光,向里面张望。
这会儿,茗心可能还在花园里吧,反正罐底是没有踪影。
井建民跃跃欲试,想跳下去,冲进花园,把茗心那柔柔的娇体搂在怀里,听她那娇娇的喘气声和半推半就的拒绝。
可是,井建民又改变了主意:上次在旅馆里的教训还不够深刻么?把罐子扔在外面,自己钻进罐子里,被别人把罐子拿去,主动权就全在人家了。那不是自己找死么?多亏遇到张全这个识货的,认出罐子是个石董,如果遇到一个傻子,把罐子当废物,听啪地一声,摔得粉碎,一切都完了,那小小微缩世界里,就不仅仅是地震了,而是毁灭。
不行,以后得有一个铁打的原则,任何时候,必须把罐子藏在安全的地方、任何人也发现不了的地方,然后,才能下到罐子里。
在这车厢里,把罐子放在这里,即使是放在卧铺下面,也不安全呀。
井建民抱着罐子,心里一阵阵发痒,怀抱着一个美女,就是不能使用,真像无数只猫爪子,抓在心上,说疼也疼,说痒也痒,坐不安,立不稳,又像一只饿极了的猫,面前放着一条煎鱼,恨不得一口吞了。井建民闭上眼睛,想象着一头扎进罐子里,把月亮门里的房间收拾一下,然后,和茗心好好地玩个天翻地覆。
唉,越想越难捱,越想越冲动。列车咣当咣当,有节奏地响着,像摇篮一样,把旅客都摇入了梦乡,只有井建民一个人心痒难熬,坐在铺位上抓耳挠腮。
井建民在中铺,对面中铺是一个40多岁的女人。刚上车时,两人聊过天,她是一个机关的干部,到上海出差。政府机关的女人,打扮得当然是得体而优雅,一件白色的素雅的小短衫,腰部收得紧紧地,把细细的腰肢绷得格外紧,身前的两个包包,一左一右,高高地骄傲着,衣领子处露出的皮肤,细得像刚出锅的豆腐脑,引得人恨不得去掐一掐。最令井建民着急的是她的肥臀部,长得非常得体,中规中矩的尺寸,恰到好处的突起,有时,她弯腰去茶几上拿茶杯时,两个臀的尖就在一步裙下面,把薄质的裙子撑得紧紧地,明显地把一些轮廓给露了出来。
此刻,她睡着了,借着微光,井建民看到她枕在白色的枕头上,背朝里,臀朝外,从臀部到腰部,再到肩部,高低高,形成一个曲线,像过山车的曲线一样,想着就让人心动狂跳。
井建民左右上下看了看,一个个都睡得跟猪似地。井建民心火难抑,探出身子,把脸凑到她的秀发近处,轻轻嗅了嗅。(未完待续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