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医生,您真神,”那个男人肉麻起来,“您看得真准,我老婆以前是少年体校的手球队员,主力呢,心脏功能特好。”
“就是,就是,”井建民笑着说,“所以,你不要害怕,不要紧张,心脏功能这么好,不会出什么事的。”
“你这样说,我就放心了一大半。”男人说。
井建民仔细地把这只软软的手把玩了好大一会,说:“你把那只手伸过来。”
孕妇把另一只手也伸了过来。
井建民左手捏着她的右手,右手捏着她的左手,一手一只,又闭上眼睛号起脉来。
这两只软软的小手捏在手里,感觉就像吃了蜜。那一根根的手指,又细长,又柔滑,如果把它们抓起来,放到嘴上亲一亲,那可是不错呀。
可是,这么多人在旁边站着,怎么好非礼?
“孕妇现在心焦气乱,需要先安静下来,”井建民说,“不相关的人,最好先退一步。”
乘务员和那个男人知趣地退出去了,随手把包厢的门拉上。
徐姐见状,抿着嘴,冲井建民偷笑;
茗心也明白井建民的花花肠子,愤怒地冲他瞟了一眼,干脆爬到上铺,蒙上毯子睡下了。
徐姐坐在对面,意味深长地说:“你的手法好轻柔呀,你平时在村里给人看病,都是这样么?”
“当然,我的手法都是很轻柔的,这你知道的,你知道的。”说着,向徐姐的身上打量过来。
徐姐回忆起刚才在罐里井建民的所作所为,不禁红了脸,低下头不再说什么。
井建民把孕妇的手腕捏紧了一些,然后,把手慢慢地向她的小臂上抚去。(未完待续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