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璐很受用地躺在井建民的双臂弯里,眯了一会眼睛,但她很快就感到这样太失去身份,便挣扎着坐起来,把井建民的双手推开,半娇半嗔地地说:“你这是干什么呀?我可不习惯。”
“你姐以前也不习惯,习多了,也就惯了,”井建民说着,又要伸出手来揽住白璐的纤腰,那里有一段很好看的曲线,弯弯的,像一首小诗一样,从双腋之下,延伸到双胯两侧,像一只问号,惊讶着为什么没有人光临;又像一个港湾,张开热情的臂膀,欢迎男性之风在那里吹起来。
井建民看得咽了口口水,但毕竟碍于白霞的面子,没有进一步采取行动。白璐见井建民真的被自己的一番言语给吓住了,反而有些过意不去,还有一些遗憾,心内底里有一丝丝的痒痒,像一只小蝴蝶在跳动,禁不住脸红了起来。但嘴上还硬坚持着:“什么习惯不习惯?谁知道你们俩什么事?反正和我没关系。”
井建民见话头有些僵住,便另开局面,说:“我们说正经的,这病得治呀。”
白霞说:“明天去市里中心医院找个大夫,拍个片子。”
井建民说:“那怎么行?”
“为什么不行呀?”
井建民说:“你细想想,走走脑子。如果拍片子,发现里面是一颗珍珠,那不成了全市乃至全国的新闻了?你们俩人愿意被新闻狗仔队天天跟着,用摄像机对着?”
白霞一想,也是的,如果真的在乳里长了什么奇怪的物件,那我和妹妹岂不成了怪物?在单位同事的眼里成了什么?还不被议论死?
“这事,还真得仔细考虑一下。”白霞说。
井建民把白霞的手拿到自己的手里,捏了捏,白霞当着妹妹的面,被井建民捏了手,脸上不自然地红了红,缩回了手。但这细节被妹妹看在眼里,早就明白这两人的关系了。
井建民说:“这事先放几天,我们想成熟了再行动。”
白霞也同意井建民的说法,便安慰妹妹。井建民见两姐妹说话,自己也插不进嘴,忽然想起了该办的正事没办,便托辞说去洗手间,悄悄地走出了病房。
走廓里静悄悄地,没有什么人。井建民向北一直走到护士长办公室。
少女护士长正坐在桌前看病历,室内只有她一个人。井建民站在门口,轻轻咳了一声,护士长抬起头,看见井建民,便问:“有什么事?”
井建民走近去,从怀里掏出一沓钞票,递给护士长:“这几天您辛苦了,这点小意思,请您收下。”
护士长紧张地往门口看了看,幸好没人,她推开井建民递到眼前的钞票,说:“不要这样,不要这样嘛。”
井建民知道她在装假,索性捉住她的细腻的手腕,把钞票硬塞进她身前的白大褂的口袋里。
护士长猛然地井建民的手在左峰上擦了一下,一股电流从双条腿之间直升到脸上,细白的脸庞顿时红润起来。
她手手按按鼓鼓的口袋,说:“太客气了,太客气了。以后有什么事,尽管直接找我就行。”
井建民见这沓钞票起了作用,便直截了当地说:“有件事正想求你办一下。”
“什么事?”护士长把前襟正了正,用白大褂的边缘把绿色的身衣遮住一点。
井建民注意到她这个细微的动作,觉得有女人味,便说:“我一般在美女面前都不太好意思张口。”
护士长乐了,“少奉承我,有事快说吧,一会儿有人来了,说话反而不方便。”
井建民见时机成熟,便说:“白霞家里祖上传下来一个规矩,就是换下的牙,剪下的头发,都要收藏起来,说是都是父精母血而成,不可扔掉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