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这石拱门之后,便是那死门之地,你们说,杨翎羽生还的希望还有多大?”
杨翎菲已经退了回来,站在陈易与杨拂尘身边,不慎明了,问道:“那后面便是死门?可是我却也没发现什么凶险啊,你看,花草树木草长莺飞的,祥和的很,而且,翎羽师弟即便是在那里面,也应该在我们视线之中才对啊?”
“既然叫奇门**阵,那几位就不要相信眼睛看到的。”
陈易指着那在雾气之中的化蝶蜂鸟,说道:“你们见过不知恐惧的动物吗?刚才的声响不下于山崩地裂,可是这些动物竟然没有一只逃离,你们不觉得奇怪吗?”
“哎呀,确实是这样,这些动物竟然不知道恐惧,怪哉,怪哉,实在怪哉!”
有搬山门下弟子恍然,惊奇的说道。
这里没有笨人,甚至杨拂尘等高手早就发现其中的蹊跷之处,只是那杨翎羽猝然消失,让他们没心思去考虑这些而已。
“陈先生,那我们该如何?总不成把翎羽师兄扔在死门,任期自生自灭吧?”又有人说道。
“就是,陈先生,我们无论如何都要闯上一闯!”
“师父,我们要怎么做,您说一句话,我们就算是拼上性命也要将杨师兄抢回来!”
“不错,就算是我们全部折在这里,我们也一定不能留下任何一人!”
……
搬山道人众弟子撸~着袖子,摩拳擦掌,跃跃欲试,一身正气简直就要直冲霄汉,不知道的人还真以为这些弟子一个个有情有义,不忍手足身陷险境。
甚至连何卿卿都忍不住被他们感动,如果他么卸岭力士能与搬山道人一般拧成一股绳,而不是内讧内斗,那何至于放着华夏大好河山不待,要跑去南洋那圣人不至的贫瘠之地?
“哼,说的比唱的都好听,真虚伪!”
莲儿的声音在陈易心中响起,陈易甚至能想象出莲儿那挺翘的小鼻子皱起来的不屑模样。
还真别说,这些弟子的演技那叫一个真假难辨。
师父最喜欢的弟子遭遇不测,这是什么?
千载难逢的机会!
如果好好表现,至少在师父面前能留下一个珍爱手足的好印象。
至于会不会真的去做,那就不是他们能操心的了。
杨拂尘一向睿智,自有决断,如果他想以身犯险,那谁也挡不住,如果他不想因小失大,那谁劝说也没用。
所以,这些人叫嚷了一半天,就是一堆废话!
而作为一个外人的陈易,却带着一丝嘲讽,站在一边吞云吐雾,任凭那大白将军的呛人气味将这片“净土”沾染。
“都住嘴!”
杨拂尘一声怒喝,所有人瞬间闭嘴,刚才还叫嚣喧闹的山顶,瞬间安静下来,只余呼呼风声与那鸟叫虫鸣在耳畔回荡。
他紧紧咬着牙齿,面上带着一股沉痛,说道:“羽儿身陷险境这是谁也不想看到的,我也想把他救回来,可是正如陈易所言,那是死门,九死无生万劫不复,已经陷进去一人,难道你们也都要搭进去不成?”
杨拂尘很挣扎,并不想做出这么一个无情无义的决定,可他却也没有办法,搬山道人寻了几百年的东西说不定就在这里,他不想因此而断送几辈人苦苦寻觅而得到的机会,也不想将好不容易发展起来的搬山门众葬送。
羽儿的命是命,可其他人的命也是命啊!
“如果出了那彩云峡,得到那宝珠,我杨某人还能活着,我定会再闯一次这生死门,哪怕羽儿只剩下尸骸,我也要把他找回来!”
杨拂尘的声音在山中飘荡久远,余音袅袅,回声不觉,让很多心有算计的弟子顿时生出一股自惭形愧来。
“嗯,这是真话!”
莲儿的声音又响起了起来,只是陈易没空去搭理这小丫头,看向杨拂尘,说道:“杨前辈,这事恐怕不是你能做主的,如果要进彩云峡,恐怕只有这一条路,那就是这个死门!”
他说完,又把目光投向众人,面上带着揶揄,说道:“奇门遁甲分为八门,但这是七十二局奇门遁甲,变化远胜于阴阳九局,这里的主人正是利用这点,通过地形与阵法的变化,将其余七门统统叠加在这死门之后,所以,我们没有选择。”
“本来陈某还生怕诸位之中有贪生怕死之辈,可没想到,诸位尽皆高义,念及手足之情,不惜以身犯险,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!”
“既然大家都有这个心思,哈哈,那就如你们所言,无论如何,我们都要闯上一闯了!”
陈易这话一出,刚才叫嚣欢实的那群弟子一下子变成哑巴了,面面相觑,不知该如何言语。
哎呦,我顶你大爷个肺哦,有你特么这么玩人的吗?这该如何是好啊?
所有人中,只有陈易一个人笑得欢实,尼玛,真当老子是好脾气?真以为在背地里骂老子,老子听不到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