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上去,好像血统不坏,可惜了,一百多万呢!这下只能熬汤喝了。”赵长枪嘟囔一声继续朝别墅的台阶走去,一边走,还一边抬头看了看别墅里面的情景,生怕将李荣叶夫妻吵醒了。
李荣叶如果此时出来大喊大叫,或者神不知鬼不觉打了报警电话,赵长枪今天晚上就只能无功而返了。
事实证明,赵长枪的担心是多余的。
李荣叶被儿子的事情折腾的焦头烂额,心情烦躁。他有个不足为外人道的毛病,一旦心情不好,就喜欢在女人的肚皮上发泄。当赵长枪来到的时候,他刚刚和自己的黄脸婆折腾了两三个小时,并且弄了好几张毛片当引子,数度开花之后,早已经筋疲力尽,趴在老婆的肚皮上昏昏睡去。
他老婆也很久没看到李荣叶如此的彪悍过了,几次高 潮,兴奋的要死要活,无尽的兴奋之后是无尽的疲倦,伸手将肚皮上的男人推到床上后,便也迷糊过去。两个人谁都没有听到院子里的动静。
只有住在一楼一角的保姆听到了一点动静,但是她听到动静后,不但没有起床到院子里看看动静,反而将毛毯连头带脚的裹了起来,也不怕天热捂出一身汗,只是期盼一切都是自己耳朵出了毛病,天亮之后,生活中的一切都将照旧。
赵长枪凭借敏捷的身手和手中的追魂枪,轻而易举的便无声无息的到了李荣叶的房间。朦胧中,他看到李荣叶正和自己的老婆赤身果体的纠缠在一起,由于天热,两个人身上都没有盖东西,黄脸婆软塌塌的胸部和肥大的屁股让赵长枪有些恶心。他忽然有些佩服李荣叶,能和这样的女人一起生活几十年,这也是一种本事。
赵长枪不敢耽误时间,迅速的将身上资料放到卧室中一张桌子上,然后摸出早已经准备好的匕首,嚓的一下刺在资料上。锋利的刀尖刺透纸背,深深的插进桌子里。他就是要告诉李荣叶,不要以为他做的那些事情没人知道,之所以他还安全的坐在县长的位子上,只不过是因为别人还不想收拾他。
做完这一切之后,赵长枪再次看了看熟睡中的两人,看到两人依然酣睡不醒,心中忽然产生了一丝邪恶的想法:“何不趁着这个机会将李荣叶的家洗劫一下?兴许能像当初在朱良生的家中一样,得到大笔的不义之财。”
但赵长枪最终还是压下了心中的这个想法,自从朱良生的事情发生后,钱老爷子找他谈话之后,他做这样的事情就非常小心了。如果不是迫不得已,他今天晚上也不会铤而走险做出这样的事情。现在目的已经达到了,没有必要再节外生枝,如果李荣叶此时忽然醒来,他可能就要暴露了。
赵长枪转身出了李荣叶的卧室,轻轻的重新把门关好,然后才离开了别墅。
走到院子里,赵长枪看了看躺在地上的藏獒,心中感到有些不甘,入宝山而空回,这不是他的性格。赵长枪眼神四扫,目光一下子就盯在了停在院子里的桑塔纳上。
赵长枪走到桑坦纳的边上,伸手小心的将蒙盖在上面的一块灰色车衣取了下来,平铺到地上,然后将早已经气绝身亡的藏獒连狗头带狗身子都扔到了车衣上,四角一兜,直接将藏獒背在肩上,大摇大摆的离开了李荣叶的家。
李荣叶这一晚上睡得并不踏实,他做了好多的梦,他梦见自己正在一个不知名的会议上做关于廉政建设的重要讲话,忽然几个海泰市纪委的人面无表情的走进了会场,径直走到他面前,直接取出双规文件,让他在上面签字,然后将他双规了。
这一个梦还没完,忽然场景一换,李荣叶又发现在自己来到了一个黑白色的刑场上,十几个带着头套的警察手中平端着日本鬼子的三八步枪,枪口对准了站在不远处的儿子李广,然后毫不犹豫的开了枪,李广挺拔的身子顿时成了血葫芦,脚下的鲜血迅速成为一个红色的血湖,直接将他淹没起来。李广身子倒在血泊中,双手撑着身子奋力的向前爬行,口中还不断呼喊着:“爸爸,救救我!爸爸,救救我!”
李荣叶悚然惊醒,猛的从床上坐起来,头上冷汗直冒,大口大口的喘气,口中下意识的喊道:“儿子,儿子!”
直到看到房间里黝黑的夜色和身边白花花的黄脸婆,李荣叶才猛然意识到,刚才只不过是做了一个噩梦。
“唉!为了儿子的事情,自己都快变成神经质了。”李荣叶自嘲的笑了一下,然后将像八爪鱼一样缠在自己身上的黄脸婆推开,登上一个大裤衩,扭亮了床头边的台灯,下了床,他感到有些口渴,想到旁边的桌子上倒杯水喝。
这时,他的老婆忽然被惊醒了,看了看要下床的李荣叶,然后迷迷糊糊的说道:“死老头子,深更半夜的,你干什么去。”
“渴了,喝点水。”李荣叶看了看黄脸婆白花花的身子说道,此时他脑海中影像出的是市政府档案室里那个小娘们的纤细身材。他有些不明白,自己昨天晚上怎么就抱着这一团大白肉鏖战了半晚上呢?自己的节操哪里去了?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