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枪哥,还是你的枪法高啊。看來我还得好好练啊。”一颗水泥承重柱的后面传來洪亚伦轻松的声音。
“一般一般,世界第三。”赵长枪蹲在一台机器后面呵呵笑着道。
“嘿嘿,枪哥如果敢认第三,我敢世界上沒人敢认第一。”另一台机器的后面传來赵玉山的大嗓门。
剩下的二十多名鬼子虽然不精通华语,但是在华国这么长时间,听懂这三个人的对话还是沒问題的。一帮人听着赵长枪三人的对话,气的恨不能一顿乱枪将三个人射成马蜂窝。
什么叫目中无人。
这他娘的就是典范啊。
然而,气归气,现在这二十多个家伙却谁都不敢冒头。
经过刚才的交锋,他们总算明白了,对方虽然人少,但是个顶个都是高手。高手中的高手。独孤求败高处不胜寒的那种高手。
他们有着猎豹一样的嗅觉和速度。他们能在第一时间判断出何时出击才能击中敌人。和这种人交手单单是心理上的折磨也能将人折磨疯。
敌人好像老鼠一样躲起來不露头,赵长枪三人只能想办法将他们引出來。毕竟对方人多,而且外面的外勤人员也在赶过來,一旦敌人大队人马都赶过來,就算他们三个枪法再好,可是子弹也有限啊。
还有一点,赵长枪不得不考虑。现在他们面对的敌人几乎清一色的都是外国人。这些外国人跑到华国好像土老鼠一样躲在地下,手中还有如此强悍的武器,肯定不是什么好西,不是被国际通缉的恐怖分子,就是专业的雇佣兵。这些人几乎不容于任何一个法制国家,赵长枪三人将他们打死了,也就打死了。
可是那些外勤人员不同。他们可都是地地道道的华国人,在华国有父母老人,老婆孩子。并且那些外勤人员可能连他们组织的核心机密都不知道,只能算是外围人物。如果也莫名其妙的死在乱战之中就太可惜了。不但他们的家人以后可能要闹事,恐怕赵长枪自己的良心也过不去。
所以,赵长枪想在那些外勤人员赶來之前,就把里面的这些外国人全部干掉,然后再想办法收服那些外勤人员。
然而怕什么來什么,就当赵长枪正在思考如何将躲起來的外国人引出來时,从他们之前走过的那条螺旋巷道内忽然传來一阵杂乱的汽车马达声。那些外勤人员接到组织的命令后,终于赶过來了。
一辆燕京吉普车以每时四十迈的速度从螺旋巷道内开了出來。车子刚刚开进來,车上的人不管三七二十一,举起枪來突突突就是一梭子,连枪手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朝什么射击,到处乱飞的子弹沒有打到人,倒是将花板上的吊灯打掉了好几盏,整个地下车间的光线顿时暗了不少。
吉普车上的人打出一梭子,却连个人影都沒看到,正在发傻呢。忽然看到头顶上一个巨大的机械手从而降。
车上的人不等明白过味來,便像滚地葫芦一样从车上滚落下來。巨大的机械手轻松的将吉普车抓起來,吊到了半空。就在这辆吉普车被抓起來的瞬间,另一辆吉普车也开了进來。就在此时,机械手忽然一松,被它抓起來的吉普车从而降,轰然砸向刚进來的第二辆吉普车。
第二辆车的司机看事不好,猛然一脚油门下去,车子骤然向前加速。可是到底还是晚了半拍,吉普车躲过了车头,沒有躲过车尾巴。从而降的吉普车两个前轮轰的一声砸在敞篷吉普的后座上。
坐在后面的一个家伙猝不及防,瞬间被砸在了座位上,嘴里狂喷出一口鲜血,然后拼命的哇哇乱叫:“救命啊。救命啊。南瓜哥,快救救我。”
南瓜哥正是开车的司机,由于他之前的猛然一脚油门,救了他和副驾位上的冬瓜哥一人一命。此刻南瓜和冬瓜看着满嘴鲜血,被卡在后座上的西瓜,竟然愣在那里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。
一上一下好像野牛交配一样搭在一起的两辆车子,直接将螺旋巷道的出口给封住了。后面的车子根本进不來。车上的人只能跳下车徒步往里冲,可是当他们冲进巷道口,看看车间里横七竖八的尸体,再看看被卡在吉普车里,嗷嗷惨叫的西瓜,全都傻眼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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