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说人和人之间的情绪是可以感染的,余华念那样,余雨晴也渐渐的变得自闭不愿与人交流了。
五年来断断续续的,基本没有去过学校,每天都是待在家里,一个人默默的待着。
这次是凌芜荑来了,那么她绝对不会像余华念那样了。
在报仇和照顾女儿这两个关键上,她一定会兼顾好的——
第二天是开庭,凌芜荑穿了一身黑色,头发绑了起来。
她坐在那里,听着检察官说着蓝箬父亲的罪状。
“今年十二月三日,早上七点五十分,被告人蓝贺俊在将受害儿童拖进了一间废弃工厂里,用拳头击打受害儿童面部以及腹部,掐住受害儿童脖子致其窒息之后进行了极其残忍的暴力.性.侵.。”
“这里有受害儿童指认被告人的录像带为证据。”说着,检察官将一盘录像带交了上去。
法官让人播放了录像带,里面是一个伤痕累累的小姑娘,非常虚弱的在几张照片中指证伤害她的人。
最后,余雨晴指认了四十九岁的被告人,蓝贺俊。
放完了录像带之后,检察官说:“恳请法官阁下,根据人民法.强.奸.罪第四十五条以暴力.性.侵.致十五岁以下儿童重伤残疾罪,判处被告无期徒刑!”
法官沉吟了一番,转头看向坐在被告席的蓝贺俊,问道:“被告,你还有什么话要说的吗?”
蓝贺俊面容很平静,他的样子,完全不能让人相信,他是竟然那样的变态!那样的残忍!
“我有话说,法官阁下!我并不记得自己做过这些事情!那天下着雪,天那么冷,我在家喝了酒就睡觉了,根本没有出过门!”
蓝贺俊一脸无辜,好像说的是真话似的。
检察官侧身看着蓝贺俊:“在案发现场发现了你的指纹,并且,你的衣服和鞋子上沾有被害儿童的血迹,你还说不是你?”
“真的不是我,我衣服和鞋子不见了,还是在门口发现的,我就捡回去了……”
旁边蓝贺俊的辩护律师开口说话了:“那里是废弃工厂,出出入入的人那么多,我当事人也曾经去过工厂,留下指纹很正常,这根本不足以作为证据!”
“另外,法官阁下,我认为刚才那一卷录像带也不能作为证据。被害儿童只有八岁,又还那么虚弱,难免神志不清指认错误!”
蓝贺俊的辩护律师的话说完之后,高堂上的法官就考虑了一会儿,觉得也有道理。
于是他敲了敲法槌,说了句:“此次庭审结束,下次审议是一月二十日星期一早上八点半。”
然后,一场庭审就那样草草结束了。
凌芜荑在位置上坐着,一直看着离开被告席的蓝贺俊。
今天开审,蓝箬也来了。
庭审结束之后,蓝箬又来找凌芜荑,她说:“和解不是很好吗?如果和解了,我愿意赔偿一大笔钱。你可以给你女儿做更好的人工.肛.门,她还可以像个正常人那样……”
话音未落,凌芜荑就腾地从凳子上站了起来。
凌芜荑深吸了一口气,侧头看着蓝箬:“正常人?呵呵~不如蓝小姐先把自己的.肛.门和大.肠.取出来,做一个高级的人工.肛.门,让我看看你能不能像个正常人一样!”
“余小姐,我是同情你的遭遇才这样客气跟你说话的,如果你一直要这样的话,我也没什么话好说的了。那就法庭上见吧!我一分钱都不会赔偿的!”
蓝箬认为,自己这么做已经是仁至义尽了,凌芜荑却不识好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