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问：“是不是，我爸爸出了什么事情？”

秦殊然充满歉意的开口，说：“五年前，你父亲……在情人的住所，猝死了。”

“你说什么？！”凌芜荑有些不敢置信。

猝死就猝死了，还是在情人的住所。

西门雪真印象里跟母亲恩爱有加的父亲，竟然还出轨了吗？

秦殊然张张嘴，想安慰凌芜荑，却被拉住手臂。

“那我母亲呢？！”凌芜荑问道。

秦殊然有些不想说了，怕凌芜荑会受到刺激。

然而凌芜荑却说：“没关系，你说吧，我能承受得住。”

犹豫了一下，秦殊然还是开口了，说：“你母亲在你父亲死后，疯了。”

凌芜荑捂着闷痛的心口，眼泪止都止不住。

这样悲伤的情绪，来自于西门雪真。

跟父母在一起的记忆，占据了整个脑海。

秦殊然解开安全带，俯身抱住凌芜荑，想要用这样的方式来给她安慰。

凌芜荑哭了好一会儿，才问秦殊然：“那我，爷爷呢？”

其实不用秦殊然回答她也知道，西门凛已经卧病在床好几年了，本来年纪就已经很大，现在基本上生活已经不能自理，长期住在医院了。

凌芜荑知道的，西门雪真不知道，所以她应该问。

秦殊然的回答跟剧情里提到的基本一样：“六年前你失踪，西门董事长就已经受了刺激，后来加上你父亲的去世，跟你母亲……西门董事长现在基本需要靠药物和器械来维持生命。”

凌芜荑没有说话，她现在是在考虑，考虑要不要联系方桓。

是先联系方桓，还是把当年的事情调查清楚先？

——

凌芜荑跟秦殊然先回了酒店，两个人坐在沙发上，沉默着。

还是秦殊然先开口，问她要不要打电话去问问方桓。

凌芜荑想了想，点头同意了。

秦殊然打电话给方桓，方桓很快就接了起来。

“殊然。”

因为是开的扬声器，所以凌芜荑能听到方桓的声音。

电话那头，方桓的声音熟悉而陌生。

跟记忆里那个略微带着些青涩的声音不同，现在的方桓明显沉稳了很多。

秦殊然看了凌芜荑一眼，开口：“方桓，最近还好吗？”

“挺好，你呢？”方桓是个不苟言笑的人，就是电话这头的人都能听到些严肃感。

“嗯，我也很好。”说到这里，秦殊然顿了顿。

方桓敏感的听到了秦殊然语气里的不对劲，毕竟是自己女朋友的哥哥，就先开口问了：“怎么？找我有事？”

秦殊然嗯了一声，说：“确实有点事情想问问你。”

“你问。”

“你，还记得你的表妹西门雪真吗？”

秦殊然的这个问题一问出来，那头方桓就陷入了沉默。

他良久没有说话，直到秦殊然叫了他一声。

“为什么问她？”方桓问秦殊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