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现在趴在离他们很远的地方,做为局外人,我想得更多。燕轻眉的父亲是一个“另调他用”,而燕子老大也曾经是一个特种爆破手,并且算算燕子老大在美国做的第一起案子,和燕轻眉父亲出事相比,之间只差几年。这很有可能是燕轻眉的父亲当初私离部队,在A国发展几年后来到美国纽约,成为了燕子老大。
“小眉,你听我说,这件事还有不对头的地方。”我尽量让自己冷静,用平和的声调通用通话器对燕轻眉说话,“你虽然对你父亲没有任何印象,但是你父亲叫什么名字你不知道吗?你父亲长什么样子你不知道吗?”
我的话如一缕清泉,立刻就让已经陷入慌乱中的燕轻眉清醒过来,她的眼睛中也闪出坚毅的光彩。
“你听着,严寂。”燕轻眉的身体站成笔直,语调十分生冷,“我的父亲叫燕剪柳,不叫严寂,还有,我虽然对他没有印象,但是我有他的照片,他长得不是你这个样子。你这个样子只会让我恶心,好了,骗局结束,我想你可以和我回警局了!”说着,燕轻眉就从自己的身上拿出一付手铐。
“小眉。”严寂听到燕轻眉的话,摇着头笑比黄莲还苦,“我就是燕剪柳啊,只不过我哪敢用真名,严寂只是我后来自己取的名字。这个寂字就是为了纪念你的母亲李寂贞啊!至于我的样子,你细看看,我虽然做过整容,不过我没有改变自己的脸形,你看看是不是这个样子啊?”
燕轻眉看着严寂,发出一声冷笑,接着就拿起手铐向严寂的手上铐去。
“我不想再听废话,和我回警局。”
“放肆!”燕轻眉的手铐眼看着就要碰到严寂手腕的时候,突然耳边响起一声厉喝,然后燕轻眉只觉得一阵狂风吹过,这让燕轻眉立刻快速地收回手,整个人向后暴退两步。
“小眉,小心那个年轻的男人!”我勾住扳机的食指神经也紧张一下,差点就开枪。
这时在燕轻眉和严寂中间已经多了一个人,这个人就是严寂带来的那个年轻男人,他站在严寂的面前,望向燕轻眉,眉目之间充满肃杀之气,双手也紧握成拳头。
“混蛋,谁让你动手的?”严寂突然暴怒,猛然出拳,一拳就击在那个年轻男人的脸上。
严寂的这一拳力量不小,不过年轻男人却连动都没动,只是在严寂打完,反而回身向严寂躬身,神情也变得非常恭敬。
“不要再做戏了,这一套我早就用腻了,你们今天还有什么把戏,一起使出来吧!”燕轻眉丝毫不为所动,一只手里还拎着手铐,大声地对严寂说。
“小眉!今天我既然敢来认你,就不会让你有疑义,你看这个!”严寂狠狠地瞪了那个年轻男人一眼,然后再次转向燕轻眉,手从怀里掏出一张照片。
“这张照片是当年我和你妈的结婚照,是真是假,我想你一定能分辨得清!”严寂说着,就把照片递向燕轻眉。
这个照片是一张彩色照片,不过是那种很老的彩色照片。以前在七十代及八十年代初,中国的彩色照片还只是黑白照片经过人工上色后制成的,色彩很浓艳,看上去更像是画。
燕轻眉拿着这张照片,手渐渐开始发抖,而且越抖越厉害。她又抬头看看严寂,再看看照片,她曾经无数次地在午夜梦回的时候,拿着自己母亲和父亲当初留下来的照片流泪,所以这张结婚照,她几乎一眼就能看出来,上面的绝对就是自己的父母。
“如果这张照片你还不相信的话,我还可以对你说说你母亲的事。你母亲叫李寂贞,1954年生人,她不喜欢吃肉只喜欢吃素,而且因为她的牙齿有些毛病,所以每次笑的时候都要捂着嘴,我说得可有错的地方!”严寂面无表情地将自己的半边脸偏过去,让燕轻眉能看到自己的耳际,“你再看看这里。我整容的时候,医学还没有现在这么发达,所以会留下这条印记。”在严寂的耳根下有一条长长的疤痕,这条疤痕一直开到他的下巴处。
“不可能,这不可能,我不相信,你不可能是我爸爸,不可能------”燕轻眉捏着手里的照片,痴痴地摇了摇头,嘴里自言自语地喃喃有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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