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说人如其名,易之花却是恰恰相反,她哪里是什么一枝花,更像是一只鬼,白天见了吓昏死,晚上撞见做恶梦。
邱库在外面养了不少女人,易之花不甘示弱,反正家里的钱花不完,索性也在外面养起了小白脸,夫妻二人各玩各的,互不干涉,彼此之间心知肚明,也不捅破那层窗户纸。
易之花是娱乐场所的常客,也包养过不少公关应召男,当然她最引以为豪的,莫过于将胡子昌征服。
毕竟好歹这家伙也是个娱乐圈的奶油小生,所以她一掷千金,头一晚上将其睡了就送了对方一辆跑车,那家伙将胡子昌给乐的,乖乖听话的好似一只哈巴狗,让跪着绝不站着,让伸舌头绝不闭嘴。
当然,胡子昌之所以能够忍受能够如此女人共度良宵,无非是出于两种目的,一是有钱赚,二是通过对方拓展他的人脉关系,在华夏国,几乎无论是哪个行业,没有关系网,是要吃亏的。
这次听说胡子昌来到青阳市拍戏,易之花早已是按耐不住地给其打去电话:“昌昌,有没有想我。”
“想……”
胡子昌脑海里浮现出对方的长相,就一阵犯呕,不过为了讨得对方欢心,他只得昧着良心应付着。
“这么勉强哦,以前张嘴闭嘴就叫人家宝贝,现在都忘了吗?”那头的声音嗲的令人想吐。
“怎么会呢,宝贝,我都记在心里呢。”
“今晚来黄月市,让你度过一个愉快的不眠之夜。”
愉快……胡子昌心想,是你自己愉快吧,对我而言,则是惊悚。
不过对方却是得罪不起,所以他还是答应了下来,毕竟跟他交往的富婆中,又比易之花还要丑陋的,他都能接受,这能算的了什么。
在他看来,人为了名和利,总要付出点什么。
所以在之前胡子昌就决定好了,待晚上摆平叶凡,就前往黄月市赴会,他原本以为此事天知地知他知她知,谁料姓叶的却能一语中的,真是令人生奇。
先是去医院简单地包扎了一下伤口,随后到了指定酒店,胡子昌刚进屋,便被早已等候多时的易之花一手拎了起来,老鹰捉小鸡一般,紧接着便被对方嗖地甩了出去,落在了地上。
“哎呦,疼,疼!”
胡子昌暗骂着,臭娘们,咋就这么饥渴呢,果然正如那句话说的,三十如狼四十如虎,五十坐地能吸土。
“哦,亲爱的,你怎么了?”
易之花向床边走动起来,没走动一步,就感觉屋里像地震似的摇晃着。
其实胡子昌很怕跟易之花在一起,那娘们有一次居然将酒店的马桶坐碎了,还厚颜无耻地找来酒店经理要求赔偿损失费,对方碍于她是有权有势的人,只得自认倒霉赔钱息事宁人,易之花临退房之前,还将房间里的那张大床给坐塌了,酒店经理连个屁都没敢放。
胡子昌内心暗自祈祷着,只希望这一次对方的动静能够小一点,要知道酒店里的床基本都不太结实,根本就经受不住她那种吨位人的几次折磨。
“我受伤了!”
“在哪里,要不要紧?”
易之花这才发现,胡子昌的脸有点青肿,纳闷该不会是自己刚刚摔得吧。
胡子昌扬了扬右手手臂:“这里,花姐姐,我被人打了。”
“有没有提我的名号。”
“没来得及,忘了。”胡子昌心想,你的名号还没有我的名头响呢。
“我想不管对方是谁,如果提及我的名字,对方肯定会及时住手,吓得屁滚尿流,在黄月市,谁不知道我易之花是邱库的女人。”
“姐,我是在青阳市被打的。”
“那也一样,青阳市和黄月市临边,那里有头有脸的人也得给老娘面子,你以为我这么多年都是白混的吗?”
易之花随后将胡子昌压在了身下,眼睛笑得眯成一条缝,像是睡着了似的,“昌昌,之前买给你的冬虫夏草等补品收到了吧。”
对方几乎喘不过气来,好似被一辆轿车压着,他挣扎了半天,终于开了口:“嗯,多谢花姐。”
“跟姐客气啥,待会儿我就要验证一下你滋补的怎么样了。”易之花捏着胡子昌的小脸蛋,啧啧称赞着,“我就喜欢像你这样的小白脸,嘴甜,会来事,也很听话。”
“姐,我可是受了伤啊。”胡子昌哭丧着脸,这老娘们咋就一点人情味都没有呢,未免也太自私了吧,跟自己简直是不相上下。
“那有怎样,你看战场上那些好汉,哪一个不是带伤上阵,我相信你也可以做得到。”易之花安慰着对方,“放心,你的仇我一定会帮你报的。”
“好,那我就先谢谢姐了。”胡子昌觉得以易之花的势力,是能够摆的平叶凡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