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二十年前的暄王之故,上官家能在朝堂上立稳脚跟,靠的是上官奕对平暄帝的死忠,哪怕上官奕贵为三公之一的御史大夫,不论是太子褚凌跃还是齐王褚凌钰,眼下对待上官家都没有了拉拢的心思。
平暄帝还能主事时,还想召上官柳回来帮他,可自他卧床后,上官柳这号人简直像是被遗忘了。
平暄帝是无暇他顾。
太子褚凌跃则是自动的把上官柳当成死人看待了,他已经想好了,只要他登基,第一件事就是拿三公之一的御史大夫上官家开刀,如此几解了恨,有能起到杀鸡儆猴的作用,他就看到时谁还敢不服?
平暄帝夫子如何想对待上官家,上官奕已经不在乎了。
初时上官奕还觉得上官景有公务在身,不好离都,他们父子便在都城稳住平暄帝,为上官柳拖延时间,可随着凤天传一反,宝藏的消息泄露,最近时局更是不稳了。
如此情形下,上官景这个廷尉正简直如同摆设,上官奕在接到上官柳要上官景去朔方郡的信后,直接让上官景告假后悄悄跟着柳方走了。
上官景到了朔方郡后,上官柳便让其代替自己在朔方郡坐镇。
而上官柳则是带着五万人马悄悄的朝着幽州和冀州而去。
冀州和幽州两州州牧已经回信,说要考虑些时日,在给上官柳答复。
什么考虑,这不过是想看看时局如何,事态如何发展,还想看看他是不是有能耐逐鹿天下。
既然如此,他就让他们看看。
上官柳趁着夜色带着大队人马一路无阻的来到冀州治所高邑时,冀州州牧陈修还在睡梦中。
一觉醒来,陈修看着上官柳已经兵临城下,吓得亡魂大冒,差点归西。
上官柳在城下看着陈修上了城楼,然后弯弓搭箭,用了全部内力把箭尖对准陈修射了出去。
这下陈修更是吓得七魂去了六魂半,一屁股软到在地。
这一箭直直射在了陈修身后的木桩上。
“州,州牧,这,这里有信!”
身后的随侍见此情景,也是吓得话都说不利索了。
他们这高邑一不是界所,二不临边关,整个冀州能调配的兵马也不过是五万余众,而高邑目前只有两万人而已,如此兵力悬殊,如何抵抗?
“信,什么信,快,快拿来!”
陈修经过最初的惊慌后,反而渐渐冷静下来了。
他们冀州有没有造反,所以下面来的不可能是朝廷兵马,至于南边的凤天传也不会无声无息的打过来了,唯一的可能就是前不久刚和他通过信的并州上官柳了。
现在一听还有信,陈修连忙爬起来,去看上官柳说了什么!
信还没被取下来,因为上官柳这一箭用了全部内力,那箭头入木何止三分,根本撼动不了。
陈修看着那刚好与自己眉心一个高度的箭位,顿时又是一个激灵。
这若是对准他而来,他还有命吗?
“傻,箭头拔不动,箭尾折断不就行了!”
陈修看着自己的随从如此不经事,顿时一巴掌扇了过去。
随侍这才听话的拿下那信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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