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里太危险了,不如跟我回去吧。”范黎又道。
刚才那一幕范黎都看到了,虽然知道夏溪止的不拒绝是因为不想让李泽真的发现她在乎彭越,但是……那一幕还是很碍眼!
“那筹谋了那么久的一切就这么功亏一篑?”夏秋睨他。
明明范黎站着,夏溪止坐着,但这个淡淡的眼神过去,范黎却觉得夏溪止是俯视他。
因为和他相比,夏溪止更理智,更冷静。
她像一点都不会被感情左右一样,除了……和彭越在一起的时候。
敛了敛心神,范黎忘掉刚才心里那股子不舒服,开始说正事。
“还有三天就是殿试,太子那边执意要亲自去江南放粮,泽王爷这边你已经解决,那这事就先不提。”
“看来太子殿下这边殿试是赶不上了,太子一走,那这次殿试前三甲的安置极大可能就会交给泽王爷,咱们就错过一波招贤纳才的机会!”
“泽王爷的羽翼渐渐丰满,太子这边,除了我们范家,朝堂上实在势弱。”
范黎低低说着。
其实范黎也不知道事情怎么演变成这样。
大概是夏溪止被带走,他潜进来探看,结果反而被夏溪止说服,以她为饵,准备趁着李泽羽翼未满、绝杀他!
——范丞相也同意了他们的筹谋。
夏溪止的安排样样诛心,不过是月余,看似李泽占了上风,太子屡屡受挫、已经被调到江北放粮。
其实李泽这边,除了兵部尚书和礼部尚书,再有一些京城内的兵权,其他权势已经暗中被他们架空。
“不打紧,泽王爷一时半会儿不敢对太子动手,他现在的局势太好,他不敢轻易作死。只是殿试以后,等太子回来,咱们也就该收网了。”
“豢养暗卫,培植势力,不管哪一个,上报给陛下都够他喝一壶。”
“范公子,之前探查的泽王爷灭门封家的事,都查清楚了吗?”夏秋想了想,忽地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