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着自家王妃的话没毛病,折夏便也照做了。
只是待司空律回府时,长欢院的丫鬟婆子进进出出,让司空律心头有些紧张。
唐嬷嬷一见司空律回府,便赶紧带着众人请安。
“见过王爷。”
“发生了何事?”
“回王爷,王妃自晌午回府后便开始上吐下泻。”
听到唐嬷嬷的话,司空律冷着脸问道“府医何在?”
“府医前些天归家省亲,明日才回,老奴已着人请了大夫,说王妃是饮了至寒之食才伤了脾胃。”
“胡闹!你们便是这般照顾主子的?全部给本王拖出去杖打五十!”连主子膳食都无法管制的下人,留着有何用?
雷霆之怒,丫鬟婆子们立刻噤声跪地。
就在司空律大发雷霆之时,知秋硬着头皮打断,“王爷,王妃想见您。”
司空律没再发话,大步进入主卧,余下的丫鬟婆子们面面相觑,只能干跪着等发落。
只听那屋里传来病音,略带撒娇之意。
“夫君,莫怪她们,是云婳贪嘴,口涩无比才食了那冰镇之物。”
那苍白脱力的表情再配以乞求的可怜语气,叫司空律怎么也无法对她再发火。
“磨人的东西。”
“若有下次,一律严惩不贷。”
再大的气也抵不过她因脱力而冰冷的小手紧紧握着他的大手。
“不敢了,夫君可否抱抱我?云婳好冷。”见人怒气渐消,云婳得寸进尺地依偎进他怀里。
房内渐没了声响,管家才敢扬手示意众人退下,总算逃过一劫。
接下来几天,云婳都被拘在长欢院养身体,院门都不得踏出一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