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，没放错手？”那名长老脸上的表情，忽然就凝固了。

不仅是他，周长老等人，同样一脸呆滞地望着李天，这一刻，仿佛时间都停顿了下来。

谁都没想到，测试石竟然毫无反应，别说璀璨耀眼的红光，甚至就连一点淡灰色的光晕也没有。

这种诡异的事情，在场各位谁都没遇到过，正常情况下，化神修士都会凝聚神格。

而那神格又分为五个等级，通过测试石，可以粗略地检测出来，万剑宗传承万古，还没见哪个化神修士，接触测试石却没有反应。

“这是什么情况？”一个比较靠前的外门弟子，无意识地开口说道，这家伙到底是什么资质，怎么测试不出来？

这个问题，突兀地在山峰上响起，一位位长老听到声音，逐渐从失神中走了出来。

“周长老，这块测试石，是不是出问题了？”李天心里也没底，弱弱地问了一句。

“一点动静都没有，或者真是测试石坏了。”周长老暗自思忖，随即又叫了个外门弟子上去。

结果下一刻，石碑光芒一闪，散发出一股淡灰色的光晕，小半个山峰都能看到。

“测试石……应该没问题。”一个长老脸色阴沉，有些迟疑地说道，“我曾听说，并不是所有化神修士，都能顺利凝聚出神格。”

“一些完全没有资质，天生不适合修炼，且被这方天地所抛弃的人，即便机缘巧合之下突破化神境界，也无法拥有神格。”

“这就意味着，他这辈子都会止步化神境界，哪怕服用各种珍贵的天材地宝，哪怕耗费无数修炼资源，也只能达到化神巅峰。”

“等等，我也想起来了，无法拥有神格之人，虽然举世罕见，但并非没有，数千载之前，青州就曾经出现过一位！”

另外一位长老应和道，“这个世界一向是公平的，天赋好到极致，神格便是神品级别，但如果差到极致……”

听到这些话，周长老心一沉，脸色难看地说道：“按照你们的说法，李天他不是天赋秉异，而是此生无望炼虚境界的超级废物？”

“不错，黄品天赋之辈，修炼一途就充满坎坷，只有万分之一的可能突破炼虚，他现在连最基本的神格都没有，拿什么晋升？”有长老回答道。

“可是李天实力强大，相同境界下，能够以一当十，怎么会没有修炼的资质？”周长老不死心地说道。

“呵呵，超级废物不受天地垂怜，每一步都走得极其艰难，只有不断在生死边缘徘徊，经历万死一生，方能修炼到化神境界。”

那长老回答道，“在这种情况下，他们每一次突破，都会将自身潜力完全压榨出来，战斗力自然比正常修士强大不少。”

“不是吧，老子不是天才，而是超级废材？”李天总算反应了过来，脸上露出一副难以置信的神色。

面对那些长老的说法，他内心完全不认同，因为他有神格，而且还是一副非常凝实的山河图，按照灵界的划分标准，这绝对是神级天赋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