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识到大脑里居然产生了这么荒唐的了念头，湛灵汐自己被自己给吓了一跳。

她知道战凌寒是个惹不得的人，更何况人家现在的身份今非昔比了。

湛灵汐再三斟酌，最后，她对战凌寒露出了一抹讨好的笑容。

“凌寒，好久不见，我不知道，我还能不能叫你一声弟弟呢？”

战凌寒的脸上看不出情绪，他的声音带着夜里的微凉；“你觉得的呢？”

湛灵汐：“……”

战凌寒居然把这种问题抛了回来？？！

湛灵汐原本还想借此机会，讨好一下战凌寒，可战凌寒把她的问题抛回来给她，这让湛灵汐怎么答？

湛灵汐努力让自己的笑容变得柔和起来，“凌寒，我们从小在一起长大……”

来了来了，湛灵汐居然也会有，让战凌寒回忆往日情分的这一天。

可战凌寒和湛灵汐之间有什么情分可言？

在倾颜5岁的时候来到湛家庄园，湛灵汐就对倾颜露出了巨大的敌意，小时候，战凌寒维护倾颜，他和湛灵汐不过是小孩子之间的小打小闹。

后来湛灵汐在湛夫人的教导下越长越歪，14岁在学校里插科打诨，15岁就献身给了黑帮里的小帮派头目。

战凌寒当初看在姐弟之情的份上，劝过湛灵汐回头的。

可湛灵汐就像个疯子似的，疯狂对付倾颜，也把战凌寒当成了自己要打击报复的对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