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彬追问,“你醒过来之后,有没有动过屋子里的东西或者清理过什么都东西?”
“没有,我当时都吓傻了,什么都顾不上了。”
“凶手进入你家的时间是几点?”
“应该是十点多吧。”
“你报案的时间呢?”
“好像是十一点多。”
韩彬在本子上记了一下,“你们两个既然是学生,为什么不在学校住,而是要在外面租房子?”
“是我男朋友的想法。”
“你们家都少了些什么东西?”
任玲玲摇头道,“我不知道,我当时都吓傻了,根本顾不上这些。”
“家里有没有放一些贵重物品?“
“有一千多的现金,还有我的一个金项链,还有就是手机,其他的没什么了。”
“你和凶手接触的时候,有没有反抗,给对方留下一些伤痕?”
任玲玲咬着嘴唇,“他手里有刀,我没敢反抗。”
“什么样的刀?”
任玲玲回忆道,“是一把尖刀,刀刃有十几厘米长,看着像是水果刀一类的。”
“你们两个每天都回租的房子住吗?”
“说不准,有时候也会在学校住。”
“以前,有没有发生过什么异常?”
“没有。”
“对于凶手,你有没有怀疑对象?”
“没有。我还是个学生,我哪想到会遇到这种事。我都不知道以后该怎么活了。”任玲玲说着又哭了起来。
韩彬再问,任玲玲只是哭着摇头,情绪有些崩溃。
无奈,韩彬只能先出了屋子。
三人出了屋子,李琴提议,“韩队,要不要通知任玲玲的家属,她的情绪很差,我怕她会想不开。”
“可以,不过在她家属没来之前,你先盯着点。”
“韩队,她现在的伤势已经没有大碍了,老待在医院也不是个事,您看我是把她带到学校,还是去酒店开个房间。”
“看她个人的意愿吧。”韩彬又叮嘱了几句,就带着包星返回市局。
李琴还是留下来照顾任玲玲。
回去的路上,韩彬坐在副驾驶的位置皱眉沉思。
包星问道,“韩队,您想啥呢?”
“我在想凶手的作案目的是什么?盗窃、强健、还是杀人?”
从现场的情况推测,凶手很可能是入室盗窃,演变成了强健、杀人。
但是,从死者身上的伤势来看,这个凶手是要致对方于死地,而按照任玲玲的说法,凶手带着面罩、光线较暗,她都没有看清凶手的容貌和特征。
按理说,如果只是盗窃的话,凶手只要将马金路扎伤就可以了,没必要连扎数刀致对方于死地。
如果杀人才是凶手的根本目的,那么现场盗窃的痕迹可能是凶手故意留下的,为的就是迷惑警方,隐藏真正的动机。
而一般来说,一个人要致令一个人于死地,两个人之间应该认识,才会产生如此大的仇怨。